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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能与韩先生秉烛夜谈。
吃完饭还未说上几句,就有个高高壮壮穿着一身褐色衣裙的大婶寒着脸出现催着韩先生就寝。
“这是隔壁的嫂子。”韩先生与云辞两人介绍。
“你们这两个后生也早些家去,韩老爹走的时候托我看着点他家女儿,你们可别让我难做。”那大婶面色未变,说出的话也不甚悦耳。
云辞本是想好好与先生说说这些年的经历,毕竟她从别人口中得的与云辞自己讲的肯定不一样。一听韩先生老爹走了,只剩下韩先生孤零零的一个人。也不知先生病的如何,韩老爹走了都不放心,特意托了人替他看着自家女儿。
这岂不是说先生的病极重?!
“先生。”云辞眼圈发红,上前一步拉住韩先生的手臂就要诊脉。
韩先生挣脱云辞,往后退了两步:“云辞,不必。宗里刘长老已诊过。”
云辞抬头把眼泪生生逼回去。
那大婶继续催:“真要为韩姑娘好就早些回吧。”
云辞只好辞别韩先生,与先生约好明日再见。
“先生,你明日一定等着我来。”云辞被那大娘推着出门,临出门不忘朝屋里喊。
张壮壮站在黑夜之中,静静的看着云辞的悲伤,难得有了眼色也没有催云辞。
屋子里的韩先生孤零零的坐在桌子边流泪。
外面传来那大婶的话:“等什么等,赶紧走吧。”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那大婶转身回屋就见韩先生独自垂泪,忙上前去哄。
“见!见!见!让见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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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辞起了个大早准备下山去寻韩先生。
哼着歌出门,迎面就遇上了外门的冯景冯长老。
冯景冯长老向来笑脸迎人,所以云辞平时见了也不生怯,欢欢喜喜的打招呼。
今日却沉着脸,云辞看着冯长老的脸忽然明白冯长老外门总管事这个职位靠的可不是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