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

    这话怎么那么味儿不对呢?我还不跑等着被你吃么?

    ……等等,他好像,吃不了?

    段云深突然回想起,这暴君好像是不能人道来着?

    虽然暴君没有亲口说过这件事,但是之前段云深经过缜密的分析推理,并且还找系统旁敲侧击的佐证过来着——

    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不开后宫,整个后宫就我一个妃子,这合理吗?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

    段云深把自己的一颗心拾掇拾掇放回肚子里了,安心了。

    不就口头撩两句么,我天天强吻你续命,被你占两句口头便宜也没什么。

    而且,男人那个什么,也挺惨的。

    景铄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好像突然镇定了不少,明明刚刚还身体绷得紧紧的,这时候却突然就放松下来了,还用一种同情且宽容的目光看着自己。

    段云深给了景铄一个男人的拥抱,试图表达自己的安慰和理解,以及深深藏住了对自己后庭花无忧这件事的幸灾乐祸。

    景铄莫名就被段云深抱住并拍了拍背。

    景铄:?

    景铄:“虽然不知爱妃误解了什么,但是朕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段云深善解人意道:“什么都不必说,臣妾都懂。”

    恰在此时,两人突然听着外面传来响动,似乎是有人说话。

    来人是皇太后身边的宫女淳玉。

    这宫女虽然在皇太后身边伺候起居,但是实际上却是皇太后的弟弟,也就是当今丞相谢翰心,送去皇太后身边的智囊。

    这时候她到景铄这里来,自然不是来散步的。

    景逸昨日就已经归京,他与太后及太后党羽斗了多年,回来自然要给太后作出些幺蛾子来找不自在。

    这时候淳玉便是奉太后懿旨来请景铄去长乐宫,有事商讨——说是商讨,其实用“吩咐”更为恰当些。

    她毕竟身在后宫,很多事情还是要借着景铄的口传达给朝堂。

    太后对景铄忌惮又蔑视的,他看景铄就好像看一只自己养的疯狗,天生带着人类看畜生的优越感,但是心里又有几分怕狗发起疯来咬了自己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