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尬得慌。
楚瑶根本不知道皇甫啸让她过来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说是吃饭吧，也不尽然。
皇甫啸一口菜没吃，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楚瑶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以为要和葡萄酒与世隔绝了，这次算是意外之喜，酒虫跟着闹腾起来，不时的也忍不住喝上一杯。
大概两个时辰后。
“咯！”楚瑶摊在椅子上，“饱了，吃不下了！”
皇甫啸抬眼看了一眼楚瑶。
楚瑶抚着额头，脸色熏红，显然已经醉了。
“这葡萄酒度数挺高的……额。”她嘴里冒泡似的咕哝着。
皇甫啸嘴角抿了一抹浅浅的笑。
“西域进贡。”
楚瑶歪着头道：“洋人？”
“你见识不少。”
“呵呵。”楚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拍桌子，“开玩笑！老娘——本硕博连读，博士毕业，出国留学，精修西医，涉猎中医，比尔医院首席主刀医生，大外科主任，好建筑设计大赛世界级冠军，梦想是、梦想是……什么来着？草！到了这儿，梦想都给忘了。”
“满嘴胡话，你说的每句话，本王都听不懂。”皇甫啸往后仰了仰头，看着撑着胳膊，支在桌子上，脸离他不过一寸的楚瑶。
楚瑶双眼迷离，显然是喝醉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坐回了椅子上。
皇甫啸这才往前挪了挪。
“切！你们这些迂腐古人，怎么能知道我说的什么。”楚瑶皱着鼻子，毫不掩饰的对他的鄙视，语气却又有些憋屈，“可是，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居然，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她有着身为现代人的优越感，这一点儿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只是有优越感，却不代表愚蠢，能屈能伸，所以她才会感觉十分憋屈。
皇甫啸站起来，伸手给了楚瑶一记手刀，打在她额头上。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