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政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囚车上的皇甫啸被人粗暴的扯了下来。
“跪下。”
刽子手看着皇甫啸人就犹如一棵青松一样屹立不倒,甚至连跪都没有跪下,便忍不住呼喝了一声。
等到看他还是截然不动,一脚就冲着皇甫啸的膝盖弯踹过去。
谁料到皇甫啸劲道一崩,竟是直接将那刽子手给弹的,倒退了三四步之远,连手中的刀都差点拿不稳了。
看到如今已经被扣押到了刑场,上面连跪也不跪下的皇甫啸,皇甫政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愤怒的一拍案台。
旁边的官员便极为有眼色的,拿着圣旨,三两步上前,就开始厉声呵斥:“皇甫啸,如今见到君王,你不但不贵,还如此仇视,可见你这造反之心是早就有的,如今已经证据确凿,你妄图造反,皇上三番两次的劝告你,你非但不听,反而还记恨上了皇上,你可知罪?”
这位御史台的人是皇帝跟前的一条走狗,看着皇帝如今神色还没有平静下来,便极为悲呛的大喊了一声:“他如此藐视天威,来人,还不赶紧的把他那两条腿给我打断,让他跪下,跪下。”
声嘶力竭几乎已经抖出了颤音。
可是刽子手无论怎么做都拿皇甫啸毫无办法,他憋红了脸,到最后下面的人反而不知道怎么竟然笑成了一团。
这些都是平头老百姓,可不管你上面坐的是皇帝还是哪位王公贵族,如今他们就是来看好戏的。
甚至有些人还在人群之中忿忿不平,悄悄说晋王是一位好王爷,皇帝是有眼无珠。
皇甫政看了之后也觉得极为糟心,最后实在不耐烦的摆了摆证据。
“造反?这个罪名我可不承认,皇上,御书房内,你按着我的头非要让我交出兵符,可却不知道那兵符本来就是父皇曾经赐予我的,不遵守父皇的旨令,其一你是为不孝,其二是为残害手足。”
“大胆。”那御史台的人呵斥了一声之后,又战战兢兢的去看皇甫政。
皇甫政听到他这话之后反而冷笑了一声说:“你底下的人早已经交代了,既然你现在死不承认,来人,把这人给带上来。”
很快便有两个官差押着一个手中戴着镣铐的矮个子男人走了上来,还不是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曾经的心腹属下奎山海,神色便一暗。
怎么回事?
奎山海为什么如今会出现在这里?
皇甫啸心中并不慌乱,只是看到奎山海走了上来之后,皇帝冲着她一颔首,说:“说罢,当初,晋王交代你做的那些事情留给一一的说出来。”
奎山海淡漠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眼中充血。
皇甫政并没有发现他此时此刻的异常,心中还在洋洋得意,而就在这个时候,行刑场的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有侍卫从匆忙之下想要拦着,可是很快一张金灿灿的令牌便砸到了他们的脸上,看到令牌上面所写的名字之后这些侍卫也不敢再过于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