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说了一句话,就将她撩得一颗心扑通乱跳,身子都软了下来。
鱼知鸢正了脸sE:“齐仪宾,你规矩些!”
齐霂轻笑,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撩开她面颊上的碎发g在耳后:“大婚夜娘子要我规矩些,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别忘了你签下的条约!”这下子鱼知鸢就来了底气,一手拍开齐霂的爪子。
齐霂忆起那份不怎么平等的条约,佯装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整个人挂在鱼知鸢身上,下颌抵着她瘦弱的肩膀闷闷开口:“娘子说得都是对的,全是为夫的错。”
“怎么了?你还不服气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们现下就和离,你去寻个事事依你的美娇娘!”
鱼知鸢越说越气,一双桃花眸水润润的,心口也泛着酸,可把齐霂心疼坏了。
忙揽着人,低声下气的哄。细密的吻一下下滚过她瓷白的小脸上:“乖宝,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全是我混账,我不好,我怎会不要你呢,合该是你嫌弃我不要我才是……”
鱼知鸢可不管他,自顾自地哭了起来,兴许私心里就觉得她无论如何,齐霂都会包容她,所以行事作风不免作了起来。
“不哭了好不好乖宝,都是我的错,大婚的日子还要惹你生气,都是我不好……”
“你说不哭就不哭,嗝……你说原谅你就原谅你,嗝,你当我是这么好哄的吗?”
齐霂听她这番小家子的气话,悬在心口的波澜彻底静了下来。双手拥着怀里的乖宝,热切的吻不断地落在她得耳后和颈后。
温热的鼻息洒在鱼知鸢身上,熏得她连哭声都弱了不少。
鱼知鸢赖在齐霂怀里,时不时哭几嗓子,心里乱得很,她深知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就一时口头的争执,还要惹得齐霂认错哄她,委实丢脸。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耍着小孩子的脾气,若不是齐霂愿意包容她,就她这X子,也不知要如何祸害下去。
“是,是我不好……”鱼知鸢小声的埋在齐霂x口道歉。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没关系的乖宝,刚才那样很可Ai。”齐霂无所谓的笑了笑,一手g起鱼知鸢的下颌,薄唇吻在她晕红的眼尾。
“都怪你,将我惯得无法无天,便是连闹闹都要笑话我这个当娘的了。”鱼知鸢面颊绯红,羞得无地自容。
齐霂轻佻眉眼,“他若笑便笑,我疼得是我家娘子,与这臭小子有何g系?”
鱼知鸢羞嗔了一眼齐霂:“好了,还是先喝下合卺酒吧。”
齐霂倒了两杯,鱼知鸢接过方抿了一口,胃里便有些犯恶心,她忙捂住了嘴,双眸一片红,轻咳了几声在齐霂的关切下才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齐霂可不听她这番说辞,见她似是难受得很,也没了旁得顾及,冲出门就拎起了尚在府中喝喜酒的太医,提留着回了二人的内寝。
太医在齐霂骇人的眼神下,立马就醒了酒,道了句得罪便搭在鱼知鸢腕上把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