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些俗家功夫,方才在屋中演练了一番,声音有些大,主持勿怪!”
何骷站了起身,瞪了地上的大黑驴一眼,开口回道。
“何施主,还请出来一叙,贫僧有些问题想要讨教一番。”
法明和尚声音继续传了进来,何骷心中微微一沉,方才动静太大,看来是瞒不过了。
打开大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法明主持,方才多有打搅!”
门外,已是深夜,月光投射下来,在地上照耀出斑驳点点。
法明和尚手上拨动着念珠,神色中带着戒备,和......一丝敌意。
“何施主,你是修行中人,不知为何来到我金山寺?如今引的那官兵前来,还望施主能够为小寺解围!”
何骷一愣,神识不由自主的朝着外面扩散出去,神色一滞。
金山寺里三层外三层皆是官兵,弓箭手,刀斧手陈列在外。
为首的汉子体格魁梧,面目黢黑,一身红衣锦袍,头戴乌纱冠,在身旁站着一人,脸上带着微笑,拄着一杆小幡,笑呵呵望着金山寺。
“袁守诚!”
何骷双眼微微眯了起来,这家伙怎么会出现这里?
转身看向身边的法明和尚,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方才主持说这些人是我引来,不知何故?”
何骷确实心中不明,自己不过是突破了下修为而已,就被官兵盯上了?这大唐的官兵难道不怕自己这等修行者?
法明和尚摇了摇头,满脸愁苦,道:
“何施主,你若是修行者,那这金山寺是万万不敢收留施主,就算是让施主住宿一晚,也会讲些不能触碰的禁忌。”
何骷听得好奇,从方丈对待自己这个修行者的态度,可以看出是有恃无恐,管中窥豹,可想而知,在这片地域,修行者的地位好像真的没有想象中那般高。
“那主持现在能告诉我,这大唐有何等禁忌吗?”
法明和尚苦涩着一张脸,指了指金山寺外面,道:
“何施主,你可知那外面带兵前来的可是大唐嫉恶如仇的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