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姜循这才仔细去瞧小冉的脸色。
小冉低着头，眼睛睁地大大的，脸上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震惊。
她见姜循看了过来，头垂得更低了。
姜循心中一软，尽量放柔了声线，问道
“我先前吓到你了？”
“奴婢不敢……”
小冉连忙躬身请罪，顺便抬头望了陈容一眼，解释道。
“奴婢先前不过是忧心这么重要的契书放在什么地方合适，没想到反倒让大少奶奶误会了，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
“看来是我误会阿照你了……”
陈容连忙顺着小冉递过来的台阶下了。
姜循看了看陈容，又看了看小冉，这才接道
“那个，我刚才，语气确实有点儿重了……”
小冉猛地抬头看向了姜循。
小环差点咬碎了牙。
陈容撩了撩眼皮。
“不过我会注意的……”
姜循将帕子紧攥在手心，脸色不由有些尴尬。
陈容眼中凝重褪去，转而浮上了些许笑意，劝道
“阿照你用不着这么正式，毕竟，谁都有个心情不妙的时候嘛……”
“是啊，小姐，您是主子，实在不必如此……”
小冉的语气无比郑重。
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