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下达了灭绝令?”
林翔打起精神坐直身体。他很清楚——没有某种特殊理由,艾琳娜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儿。毕竟。”。”皇帝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应嘉。
在远古时代,帝王与女人之间,永远都是后者个体远远多于前者。事实上,只要林翔愿意,他身边的女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多达千万。或者像黑矿监史东。萨勒顿那样,拥有不计其数的“老婆”。但他并没有那样做。就其原因。”。”很大程度上固然是因为应嘉这个初恋爱人。更多的,还是因为林翔自己。
应嘉并不是那种凶悍野蛮的妒妇。她并不介意林翔身边有多少女人。可是,林翔却不可能吧每一个看中的女人都带回后宫,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普通人的体质,永远不可能与寄生将相提并论。本体细胞的强弱,决定了两具身体在激动与狂放状态下,身体机能与承受能力决不可能同一而论。即便真有某个女人悍不畏死,主动脱光衣服迎合林翔,也会在生殖器进入身体的瞬间,被强大的生物能量活活碾成碎肉。
帝国人口多达千万,在林翔看来,其中当然也有姿色与身材不弱于艾琳娜的美女。但她们只是能看不能用的脆弱瓷器。虽然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异能,把狂放的能量减至最低,却仍然无法被普通人类所接受。这就好像雌性蚂蚁被发情公象强奸,超过前者身体容积太多的异物一定要强行进入,只会将可量的蚂蚁活活撑爆。
林翔不再是寄生士。他加血液无法对任何人进行改造。“美女”这个词对他来说,甚至比旧时代的充气娃娃更加脆弱。
“灭绝令,必须得到皇帝的许可——”
艾琳娜笑了笑,退后一步,掀开罩袍,取出一份带有团龙标志的文件,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递了过来。
望着文件上那些用标准汉字写成的语句林翔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他的笑容总是有种诡异的魅力,森冷、狰狞、愤怒,其中甚至还有几分令人畏惧的残忍。
“直接夷平那座城市,一个也不要留。”他保持着微笑,说话声平淡得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另外,告诉许娜和海因里希、十六个附庸家族,所有人全部都要死。我要看到一条从帝都连接到十九号生命之城的死亡之路。把每一个人都钉在十字架上。女人、老人。”。”还有孩子,哪怕是婴儿也绝对不能放过——一”
。”。”
乌列城,位于旧时代俄罗斯叶卡捷琳堡西北。
即便是在上个世纪,这里的土地,也大多为人烟稀少的盐沼泽。地处寒带,气候常年湿冷,除了威夏时节这里每年都有大部分时间保持冻土。交通状况非常糟糕,很多地方甚至还在沿用古老沙皇时代修筑的土路。与文明时期宽阔的高速公路相比,它们无疑只是一堆烂泥夯成的般规则小道。然而世界上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在冻土状态下它们居然比后世先进工程保持时间更加持久。即便是现在,仍然有着其它筑路材质无法比拟的坚硬和顽固。
帕特里克背着双手,双腿分开,如同黑铁铸成的雕像一样,站在城主官邸的二楼的阳台上,用阴沉冷酷的双眼盯着远处的荒野。金丝绒质地的窗帘分朝两边拉开一条缝隙阳光从中斜射下来,不偏不倚刚好罩住帕特里克的左半边脸。他的身高超过两米,与普通人相比,根本就是必须仰望的巨人。极其强壮,铜黑色的肌肤,在眼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勾勒出一条条坚硬似钢的粗大肌肉轮廓。被膨胀胸肌挤得分朝两边敞开的衣服中间,露出一根根弯曲
扭绕的黑色体圌毛。也许是因为继承了来自祖先部分印第安血统的缘故,帕特里克的毛发呈自然弯曲状态。感觉就好像一顶类似蘑菇形状的帽子,严严实实罩住整个头部。就在昨天,帕特里克刚刚过完一百六十四岁的生日。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代表长寿的数字——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帕特里克都没有百岁老人应有的模样。他一直保持着三十岁左右的强圌健体格,细胞和肌肉圌具有前所未有的活力。封闭式的阳台,将整个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阳光加上从天空不断投射下来的热度,使这种呛鼻的气味越来越快散布开来。其中,甚至还有一丝仿佛是人类粪便的暗臭。也许是站的太久,想要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帕特里克慢慢转过身从墙边拉过一把厚重的实木靠椅,坐下。借着这点已经显得过于刺眼的炽圌热光线默默注视着身后摆在房间正中的大床。
那是一张从叶卡捷琳堡废墟里弄到的古物。据说,应该是古王国时期,沙皇家族的珍藏。在那个时代,“艺术”这种东西,可以将任何物件变得昂贵。精心雕刻出来的花纹,带有巴洛克风格的银质装饰,以及暗红色的丝质帐幔,都意味着它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但在帕特里克眼里————床,就只是床。
两个浑身赤圌裸的女人,以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床上。她们的身材都很不错,胸圌部饱满,腰部细软,修长浑圌圆的双圌腿极其诱圌惑力。皮肤白晰中透着红圌润,嘴唇也很湿圌润而有光泽。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众多男性目光追随的焦点。当然,其中的视觉成份,与仰慕、钦佩之类的词语丝毫扯不上关系。
纯粹只是想要在第一时间撕裂她们的衣服,将整个人压在身下,用最狂野,最蛮横的动作疯狂蹂蹦。
蹂蹦。”。”嗯!没错,就是这个词。
帕特里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一直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表达昨天晚上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一切。
他喝醉了。
当然,不是整个人如同死去一般的酣醉,而是大脑被酒精刺圌激,似乎被放置在火焰中烧燎,被滚烫与炽圌热裹附全身,难以忍受,却又带有强烈亢奋意识的微醺。他想作恶,想发泄,想要寻找一些好玩且能够满足自己欲圌望的游戏。于是,两个女人被送进了帕特里克的房间。”。”天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中细节甚至连帕特里克现在也很难想清楚。
他只记得————她们对自己苦苦哀求,在惨叫声中自己似乎释放出全部力气。”。”**破裂,用作**的嘴唇被活活撕开,腿脚双手分朝反方向被拧断。”。”最后,淤涨的生圌殖器顶端,终于喷射圌出一团腥臭浓粘的稠浆。它就像大口径手龘枪发射的子龘弹,将女人的头颅狠狠穿透,带着被延缓迟滞的速度,呼啸着撞击在对面的墙壁上,砸出一个大约五厘米深,不规则的凹洞。她们,都是夏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