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这边的情况,曾泉和方希悠是知道的。
而霍漱清未来的去向,似乎已经明晰了。
就在苏以珩去曾家的这个夜晚,方希悠和曾泉也都下班在自己家里待着。
程家的事面临着最后的收网,在收网的时候,荆楚这个被程家经营多年的地方必须要保证稳定,甚至要让荆楚在把程家彻底钉死的这个结果里起到一定的作用。这段时间,对于曾泉来说并不轻松。如果荆楚出现乱子,他和赵省长的交接就会出现变数,不能让赵省长在他走后被荆楚的内斗给掣肘,影响荆楚整个的发展。
因此上,曾泉什么时候离开荆楚,这一点并不清楚,还在观望中。
方希悠也没想到孙首长被把霍漱清派去负责经济改革小组,毕竟,那一块是二号的地盘。但是,经济和政治这两样东西,从来偶读不是单独分开、各自行事的。正如马克思教导的,经济是基础,政治只不过是上层建筑。基础不稳,上层建筑必定无法牢固。基础改变,上层建筑必定会发生相应的变化。而这些年,甚至说更早的时候,经济的各个领域出现的巨大利益集团,互相牵制,让改革很难进行下去。即便是这些年孙首长通过政治手段改变着经济格局,但是要切到经济的病根上并不容易,那把刀穿透了皮肤和肌肉,却难以抵达骨头上的病灶。二号在这方面被深深掣肘,这也是孙首长极为不满的地方。时不我待,如果继续放任下去,迟早会影响到政治形势。而一旦政治形势发生改变,后果不堪设想。
从此次霍漱清的任命来看,二号和孙首长改革的问题上已经达成了完全的一致意见。否则,是不会让霍漱清去做这件事的。
“你觉得二号为什么会同意漱清去呢?”方希悠给曾泉倒了杯红酒,问道。
“除了霍漱清,还有谁有那个胆略和能力去做这件事呢?”曾泉说道。
方希悠点头。
“接受这样的任务的那个人,一方面要有上面首长们强有力的支持,不管发生什么局面都会坚定支持这个人的决心,另一方面,这个人本身要有雷厉风行的作风,不怕打击报复,同时又有足够敏锐的洞察力和知识储备以及用人的能力。算来算去,除了霍漱清,没有其他的人选。”曾泉说着,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漱清以后就要去主管经济了啊!”方希悠说道。
“看来是这样。功成名就,还是身败名裂,就看这一战了。”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他,不禁笑了下。
“怎么了?”曾泉问。
方希悠摇头,道:“现在想想,可能一切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曾泉看着她。
方希悠便接着说:“到底有多少的巧合才能出现霍漱清这样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人呢?正如你说的,又要让大家信任他、无条件地支持他,另一方面他又要有决心有能力,同时兼备这样资格的人,真的,太难了。自古以来多少功高震主的人,最后不是得意忘形挟天子令诸侯,就是兔死狗烹——谁知道漱清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霍漱清这边的情况,曾泉和方希悠是知道的。
而霍漱清未来的去向,似乎已经明晰了。
就在苏以珩去曾家的这个夜晚,方希悠和曾泉也都下班在自己家里待着。
程家的事面临着最后的收网,在收网的时候,荆楚这个被程家经营多年的地方必须要保证稳定,甚至要让荆楚在把程家彻底钉死的这个结果里起到一定的作用。这段时间,对于曾泉来说并不轻松。如果荆楚出现乱子,他和赵省长的交接就会出现变数,不能让赵省长在他走后被荆楚的内斗给掣肘,影响荆楚整个的发展。
因此上,曾泉什么时候离开荆楚,这一点并不清楚,还在观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