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连忙跪在地上:“父皇,这儿臣也不知情啊,我之前交代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皇上不相信他说的话:“这是你每天督促的事情,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
梁王:“父皇,儿臣真的毫不知情,昨日我就没有去过物行司了,儿臣身边的人可以作证啊!一定是那些下人阳奉阴违,故意把物资都换了,拿去换钱!”
齐妃也连忙道:“是啊皇上,梁王的脾性您最清楚,他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请您彻查物行司的人,一定能查出来到底是谁,竟做出这等欺上瞒下之事!”
皇上没有说好还是不好,而是问白湘:“白湘,你怎么看?你之前断言此事,就凭借这个?”
白湘摇头道:“当然不是,因为,我还有人证。”
此时禁军统领在门外禀报:“皇上,君太医求见。”
跟南君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身披斗笠的黑衣人。
“参见皇上。”
皇上似乎已经猜到了白湘说的证人就是南君:“南君,你不是在外游历吗,怎么回来了?”
南君:“回皇上,臣在途中遇到一场劫杀,救下他之后,料事情严重,便带着他回京了。”
他身后的人慢慢揭下斗篷,露出一张带伤的脸。
皇上:“黎一,怎么是你?你不是跟着越王在锦城吗?”
南君此时接了句:“我已为他诊断,身上并未带有疫毒。”
黎一单膝跪地,将手中的信双手呈上:“这是殿下写的信,请皇上过目。”
徐总管接过来呈给皇上,皇上见黎一身上有伤,让他起来,他打开信后,面容越来越严肃,直到变得愤怒:“这段时间一直有物资运往锦城,但是现在锦城传信,锦城物资紧缺多日,梁王,你要作何解释!”
梁王跪在地上,看到黎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慌乱了,他看向齐妃,齐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皇上,下人欺君罔上,梁王却有失责,请皇上责罚。”
梁王接收到齐妃的信息,连忙认罪道:“儿臣愿受责罚,只是父皇别气坏了身体。”
此时白湘却道:“皇上和各位,不如听黎一把话说完。”说完她看了眼黎一。
黎一点头,道:“除了第一次,之后每次我们接收到的物资,比之这地上的都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数量根本比对不上。殿下派人向京城传了好几次书信,但都没有回音。眼看锦城百姓衣食不接,殿下派我出城,一路上遇到好几次追杀,幸好遇到了君太医。”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这是从杀手身上找到的。”
大家看清那块令牌后,看向梁王和齐妃的眼神都变了,有些人可能不知道,但有些人是知道的,那是梁王暗卫的令牌。
皇上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南枫,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平时你们为了争权夺势,耍的那点手段我都放过了,但是把手伸到百姓身上,真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