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阴茎抵在微微扩张开的穴口缓慢的入内,那轻缓的速度一点点将那紧闭的甬道充满,肿胀充实的感觉让莫问就好像憋住一口气无法喘息,恍若深陷海底。
施泽俯面与他对视,两人胸膛紧贴,目光氤氲间透着浓烈的爱意,莫问声音轻哑中带着几分柔意,“阿泽。”轻唤一声他的名,施泽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说:“我来了。”
一声下,施泽精干的腰肢猛然挺进,紧绷的腹肌代表着力量,“啪——!”肉与肉的撞击,因为过度的力量让莫问圆润饱满的臀部泛起肉浪,猛然的进入触及到最深处,莫问仰面张嘴失声,未等他喘息数秒,施泽就好像发了疯的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肩头,上半身挺起,另外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便开始快速的抽动。
幽秘之地的侵入,随着每次阴茎的抽插都被将里面殷红的穴肉带出几分,当每次狠重的顶入时又会如含羞草一般瞬间藏匿而入,肠液顺着施泽每一次坚挺的抽插肏干四溅横流。
或许是觉得这般动作不够放得开,施泽直接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扛起莫问的双腿在肩头,压着他大腿根往下按压,将莫问的身体折叠到让人折舌的程度,大刀阔斧的阴茎挺硬在菊穴中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会达到一个新的深度。
蛋大的龟头每每擦过敏感处都让莫问身体不由战栗,酥麻的爽意袭便全身走向四肢百骸,酸胀的感觉之后就是畅意的快感挑拨着每一颗兴奋的神经和细胞。
施泽那修长的长腿绷直,整个人的下半身完全压在莫问的下体,粗大的阴茎狂暴的在那让他痴迷的软洞里不断的进出,穴口周边的褶皱被完全撑平,甚至薄到隐隐泛白。
阴茎上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水光潋滟,莫问甚至可以感觉到上面脉搏的跳动,“啊啊啊,恩啊啊,哦啊啊哦啊,啊啊阿泽,啊啊恩啊啊,不行了,腰不行了。”
莫问觉得要疯了,施泽的速度不减反增,一次次的冲撞让他的身体不断的往上移动,直至脑袋都顶在了床头板上,而随着施泽肏干都会发出“咚咚咚——!”的一声,声声不绝,莫问不仅仅觉得下面爽得要死,也觉得脑袋被撞得头晕眼花。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体忽然腾空的被施泽直接抱了起来,他一边肏一边抱着莫问往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是一面全墙镜,施泽很早之前就想和莫问在这里试一试,只是一只没找到什么机会。
打开的喷头不过数秒就喷出偏热的水流,浇洒在两人的身躯之上,施泽将人压在镜子上吻着,水流滑入两人的口中被来回翻滚再溢出,面对镜子,施泽坐在地面四肢撑地,莫问就和骑小马一样被施泽那有力的腰腹直接顶了起来。
顶高高,爽的不要不要的,莫问大开双腿根本是脚不着地,双手撑着施泽双腿膝盖上,目光游离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何被施泽那个大肉棒疼爱,虽然速度不及刚刚那么快,但是力量却是之前的两倍重。
每一次被高高的顶起再,臀部再狠狠的砸下,阴茎猛插猛抽让莫问舒服的哼叫不止,“哦啊啊,恩啊啊啊,阿泽,阿泽好厉害,恩唔啊。”
莫问觉得菊穴灼热的力量好像火烧一般,身体在发抖,施泽看着莫问漂亮的脊背,洁白无瑕,每一次臀部落下都会荡起层层的肉浪,他感觉得到肉穴的吸力和潮湿,他喘息着不断顶插着,一只手环住莫问的腰腹将人带着站起身来,压着人在镜子前,却不让莫问有支撑的点。
“小问,看我怎么疼爱你的,舒服吗?”施泽一边喘息一边速度不减的肏干着说。
莫问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纠缠的两人,这一幕刺激着莫问的心脏让他张大嘴巴,唾液横流,“恩额啊啊,啊啊哈,啊阿泽,阿泽,射给我。”
一句话让施泽完全丧失了理智,宛若无情的打桩机还在疯狂的提速,浴室内不断的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还有莫问克制不住的呻吟,连带着施泽也无法忍受的跟着莫问呻吟出声。
在施泽的一声低沉虎怒中,“恩,小问我要射给你。”最后一下猛插肏干到了莫问敏感点的最深处,莫问一声尖叫,“啊——!”
灼白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随即感觉到那粗壮的阴茎在不断的抖动,只觉得甬道内一阵缩紧灼热,施泽低头咬住了莫问的后颈肉,下体连连不断小幅度的抽送,将那万子千孙埋射在让他如痴如醉的肉穴内。
洗完澡,两人相拥在床榻上耳鬓厮磨,聊着不着边际的话,说着没有营养的话题,不知不觉中莫问就靠在施泽的怀中熟睡了过去,因为刚刚性爱不久,莫问原本苍白的脸颊带着些许红晕。
施泽出事也是在这之后的第五天。
这五天是施洪山的死亡倒计时,施泽每隔一天都会放出一条关于施洪山的劲爆丑闻,施氏的股市大跌,这已经不完全是丑闻的事情,因为涉及到了犯罪。
在第三天的时候,莫问知道一切已成定局,将自己名下不归属施泽的财产分一百多个渠道全部捐赠,上千亿的财产就算分一百多个渠道,也不算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