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彦看着地上那被绑得像个蛹的男人,感慨道:“这大兄弟怎么那么想不开呢。”
司佩轻呵了一声:“既然敢做,心里想必也是清楚的。咖啡没倒吧?”
“没有,留着呢。”裴彦推了下鼻梁上快滑落的眼镜,又道,“你是怎么闻出来咖啡被下了药的?”
司佩耸肩,面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我就是觉得他言行举止很奇怪,故意诈他一下,没想到真有有问题。”
她没有说出真相,瞎诌了一个理由。
裴彦想了想:“确实他的举止很有问题。先不说他怎么知道这里的,单看他那半天不走的行为就很可疑。”
“他想亲眼看我们喝下去。”司佩得出了结论。
嘶。裴彦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看不出啊,那么变态。
闲聊间,警察已经赶到了。
他们取走了那两杯咖啡和地上的折叠刀,要送去检验当做证物,把人蒙住头带上了警车。
这边的动静不小,把路导等人都惊动了,赶忙跑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剧组可不能再出幺蛾子了啊。
“抓到了一个偷溜进来还想给我们下.药的人。”司佩轻描淡写地说着。
路导:......
这姐们是真的绝了。
索性没发生什么大事,媒体也没得到风声,路导松了一口气,给警方留了联系方式,让他们有消息了打电话通知。
警方走后,事情也就算暂时告了一段落,只能等审讯结果出来才能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冒这险下手。
“你没受伤吧?”宿露白有些紧张地问。
司佩笑得露出八颗白牙:“你看他那小身板能伤到我才奇怪吧?”
宿露白心里埋怨自己太过紧张,明明很清楚司佩的武力值,可还是会担心她受伤。
路导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居然觉得有那么一丝甜蜜。他找不到人聊天,只能扯着裴彦说:“你签下司佩可得好好对这姑娘啊,她性子好能力也好,可别因为你艺人太多就亏待了她。”
裴彦苦笑地把被路导捏皱的西装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每次见到路导他的袖子都得遭殃。他点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棵摇钱树,不然我签她是做慈善吗?”
“果然是资本家啊。”路导装模作样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