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懂了,姑娘是想要让奴家离开那位公子的是吗。”

    “也是,毕竟奴家身份卑微,之前还是做这等令人所不耻的皮肉/生意,姑娘让我离开也是对的,我也深知像我这样的人确实配不上公子半分。”

    时葑半垂着头,露出一副郁郁寡欢之态,白皙的手指则紧握着刚穿上的外衫。

    “只是我希望在我走了后,姑娘能和公子好好生活,日后莫要在为了奴家之事而闹了不愉快可好。只因前面公子不止一次的在奴家面前提起过姑娘,想来公子也是极为喜欢姑娘的。”时葑停顿了一二,继而满脸羡慕道;

    “还有奴家跟公子的关系并不是同姑娘所想的那样不堪,公子前面只是好心见奴家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就想着帮奴家找一副能养生的活计,谁曾想就那么让姑娘误会了,这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

    “毕竟若不是奴家,姑娘和公子岂会闹不愉快,早知如此我在前面公子说要帮助我的时候就应该要拒绝的才对,否则也不会惹出想现在这么多的事端来。”

    “他当真和你提起过我。”

    前面后面安然都没有怎么听进去,唯独掐住了最中间的那一段,脸上的喜意在这一瞬间彻底有些压不住。

    “奴家说的句句属实,毕竟像姑娘这样好的女子,若换成我是公子,我也是喜欢的。”

    只随意着了件外衫的时葑许是觉得有些冷了,加上若是在不出去,说不定外头之人就要走远了。

    “奴家祝姑娘和公子幸福,还有奴家日后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公子的面前。”人说着话,便准备推门而出。

    前面不知在院子来了多久,又听了多久的安逸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怀中则先一步扑进了一句娇/软如玉的躯体,称一句温香软玉也不为过。

    “公子你可来了,你要是在不来,奴可好害怕,这位姑娘刚才还说想要杀了奴家。”一见到屋外人,时葑的眼泪便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而美人哭起来却是极美的,一颗眼泪缓缓地划过脸庞,眼眸中满是浮现着水花。

    “我没有欺负过她,还有她刚才明明明明都不是这样的,你可万不能被这女人流出的几滴鳄鱼泪给骗了。”

    安然看着刚才在里面一副面孔,出来又变了一副面孔的女人,差点儿没气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只觉得她要不是去唱戏都可惜了她的好演技。

    “安然,你在这里做什么。”

    前面确实并没有听见多少的对话的安逸,正满脸震惊的看着紧随其后,一身天青色衣衫的安然时,那心有一瞬间虚了下来。

    “公子你可得救我,刚才这位姑娘莫名其妙的闯进了奴家沐浴的地方,还拿剑指着奴家的脑袋说是要让奴家离开公子,奴家若是说了不肯,说不定奴家就再也见不到爷了……”

    带着浓重鼻音哭腔的时葑紧抱着男人不放,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好在公子你来了,要不然奴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位姑娘还威胁奴家说是要划花奴家的脸,看公子以后还会不会来找奴家。”

    “安然她说的可是真的。”即使明知对方不是这样的人,可安逸还是脱口而出了这句怀疑之话。

    “你这女人休得胡言乱语,还有安大哥你可千万别听这女人说的鬼话,她完全就是空口白牙的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