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他是我的,你小子也跟我抢!”看到那一枪把辽将给挑了的宋军将领,董飞虎把眼一瞪,骂了一句:“再抢我的,我跟你没完!”
听到董飞虎的喊声,陈芮朝他撇了撇嘴,竖起了一根中指。这个手势还是杨荣教他们的,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疑疑惑惑之间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手势,这个时候恰巧用来朝董飞虎比划!
看着陈芮竖起的那根中指,董飞虎愣了愣,又骂了一句:“好你小子,敢用手指头戳我!”
就在这时,两个辽军挥舞着战刀趁机朝董飞虎冲了上来。
“滚!”心情正郁闷着的董飞虎听到身侧传来马蹄声,一扭头看到是两个辽军朝他扑了过来,大喝一声,手中熟铜棍抡圆了朝那两个辽军抽了过去。
可怜那两个辽军,本以为可以从背后偷袭杀死一员宋将,没想到脑袋却相继被熟铜棍抽了个正着,两声脆响过后,那两个辽军的脑袋竟被生生的砸碎了,脑浆和着鲜血迸溅的周遭正厮杀着的双方官兵一身一脸都是。
一棍抽死了两个辽军,董飞虎大喝一声,提着铜棍策马朝一群人数更多的辽军冲了过去。
辽军虽然人数众多,可在忻州铁骑的冲杀下,还是很快现出了败象,只不过他们的中军还未受到冲击,所以还在勉强支撑着。
“杀!”就在辽军的胆气渐渐被忻州铁骑冲的快要七零八碎时,辽军中军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与先前的忻州铁骑喊杀声不同,这阵喊杀既娇且嫩,可娇嫩中却也透着浓郁的杀机。
率领这支辽军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曾经败在杨荣手下的蒲奴宁,听到背后传来喊杀声,他连忙转过头朝后看了过去,只见一片烟尘下,又有一支忻州铁骑从背后冲杀了上来。
“敌人来袭!中军迎敌!”看到那支从背后杀来的忻州铁骑,蒲奴宁心头一紧,连忙朝中军官兵喊道:“给我挡住后面的宋军!”
略显慌乱的辽军中阵连忙转过头来,朝着从被后杀过来的这支忻州铁骑冲了过去。
与正面迎敌的忻州铁骑不同,这支新冲出来的骑兵手中提着的并不是朴刀,而是一条条骑兵红缨枪。
迎向这支军队的辽军在冲到距离他们不到百步的地方,早先丧失了的勇气霎时又回来了,不仅勇气回来了,在辽军的心中还隐隐的生起几分轻蔑。
冲向辽军的是一支纯粹由女人组成的重装骑兵,辽军心中不由的暗暗发笑,难怪她们没有使用相对比较沉重的朴刀,而是使用骑兵红缨枪,敢情是她们根本耍不起来朴刀!
两支队伍越冲越近,辽军正期待着能在一冲之下将这支由女人组成的忻州铁骑给冲散,对方却已经怒吼着冲向了他们。
忻州女兵并没有像辽军想象的那样一冲即溃,在两军相撞后,她们利用身上铠甲坚实,战马也披着重甲的优势猛烈的撞击着辽军,手中长枪也是左突右刺,竟将蒲奴宁麾下最精锐的中军给杀了个措手不及。
“杀!”阎真挥舞着大刀,在冲到一个正被几个女兵围着厮杀的辽将身前时,怒吼一声大刀猛的朝下一劈。
那辽将措手不及下,脑门上正正的挨了一刀,铜质的头盔竟被一刀劈成了两半,大刀也深深的镶嵌进辽将的脑袋。
一刀劈中辽将,阎真猛的收回大刀,那辽将脑袋飙射出红红白白的物事,溅了将他围在中间的女兵们满脸满身都是。
脑浆和鲜血并没有吓住这些曾经与山贼数度激战的忻州女骑兵,反倒更加激发了她们嗜血的本性,她们一个个伸手抹了把糊在脸上的秽物,瞪着通红的眼睛,怒吼着又冲向了其他辽军。
距离阎真不远的地方,一个忻州女兵挺枪刺穿了与她厮杀的辽军前胸,就在她想要拔枪的时候,身旁突然蹿来了另一个辽军,那辽军蹿到近前,抬起战刀兜头就朝她的头顶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