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行者还在安乐殿审问幻鼠之时,殿外的侍卫闯进大殿朝那国主叩奏道“:陛下,宫门外,有一个猪头和一个黑大个拥护这一个白胖和尚闯进来了。”

    那皇帝近日本就不得安寝,精神不佳,听见侍卫的言语,不由得气急攻心,从嘴中喷出一口鲜血后瘫软在龙床上。

    行者捏死手中的一只幻鼠后上前扶起那皇帝笑道“:陛下勿忧,来的这三人却不是妖怪,这必是老孙的兄弟师父,他们是前来帮陛下降妖的嘞。”

    那皇帝听闻悟空言语,这才缓了一口气朝行者说道“:若是孙长老的兄弟师父,必然也是法力高强的仙人,朕这几日受到的惊怕却是太多了,还请孙长老不要见笑。”

    那皇帝又对前来奏报的侍卫道“:既然是孙长老的弟兄师父,便请进来吧,勿要阻拦便是。”

    那侍卫领命后便前去迎接金蝉三众,行者朝那皇帝笑道“:陛下龙体却是欠安,便是老孙今日高兴,便给你一副良药,保证你可以万寿无疆。”

    那皇帝虚弱的靠在龙床上朝悟空道“:若是孙长老真的能医治好朕的惊悸之症,朕愿意与孙长老结为兄弟,这比丘国的半壁江山,朕也愿意与孙长老共享。”

    行者挠腮笑道“:你若是跟老孙结为兄弟便也是你这人王的造化嘞,莫不是说你这比丘国的半壁江山,老孙要是想要,这人间所有的疆土都是老孙的嘞。”

    行者扶起那皇帝,朝那皇帝吹了口仙气后朝王公公言语道“:便去取一盏清水来,喂你朝这天子服下,静养半日便可龙马精神了。”

    那王公公急忙去殿外寻清水,行者将那国王刚刚扶着躺下后,金蝉一众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大殿。

    行者上前朝金蝉子笑道“:师父来的却是巧,老孙刚刚想着派个钦差抬着八抬大轿去迎接你们嘞。”

    金蝉子朝行者点头道“:悟空,这天子的病状却是如何了?”

    行者将金蝉拉至国王面前笑道“:不碍,不碍,便是受到了惊吓,这一众幻鼠已然被老孙降伏了,这国王躺上半日便好了。”

    卷帘从身后揪出那被绑缚的白毛鼠千户朝行者道“:哥哥呀,你刚走了不到一刻,这死老鼠便率领这千百个孽畜来找我等的麻烦了。”

    行者上前揪住那白毛鼠千户的耳朵呵斥道“:你这畜牲却是受了何等夯货的指示,却是三番五次的跟老孙等人过不去,况且我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尔等却为何对你孙爷爷穷追不舍?”

    那白毛鼠也是不言语,只是对行者等人怒目而视。

    行者从耳朵眼里面抽出金箍棒呵斥道“:你这厮死到临头却还是这般的蛮横,孙爷爷便送你一送,叫你生生世世陪在阎王老子的身边去罢。”

    但见行者朝那白毛鼠千户举头便是一棒,只打的那白毛鼠千户成了一滩肉泥,全然看不出是何等的模样。

    行者对殿外侍卫言语道“:这帮幻鼠却也是嘴硬,老孙欲一棒子皆尽打死,却是怕白白的污秽了老孙的这棒子,尔等便将这帮幻鼠拉出去蒸煮了罢。”

    殿外侍卫闻言后便将那千百只幻鼠皆尽提出殿外进行烹杀。

    那国主靠在龙椅上朝行者谢道“:孙长老便是有如此的神通,不知能否找出幕后的元凶,将我朝丢失的国粮和金银一众找回,好让我朝的百姓心安呐。”

    还未等悟空言语,那金蝉子便合掌朝比丘国皇帝说道“:陛下只管宽心便是,我这徒弟虽是顽劣,却也是有降龙卧虎的手段,陛下只管宽心便是。”

    八戒却嘟囔道“:便是只知道出死力,来了这许久也不见奉一杯茶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