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凌樾拉着照霜的手,牵引着他往自己身上摸去。他早先歇了一会儿,披风之下只剩下中衣,两人的手轻易地就钻了进去。手挨着凌樾细腻的皮肤,照霜连呼吸也重了几分,手却不知往哪儿放才好,凌樾笑着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左胸前,戏谑道:“这里面便是心脏,照霜摸摸,它跳得好快啊。”听他此言,照霜仿佛真的感受到隔着皮肤传来的心跳,心间一颤。大腿挤进他的腿根,迫着他双腿大开。照霜俯身压下去,剥开他的衣服,露出白生生的胸膛来。
照霜这几个月跟着陈燚练兵,风吹日晒,皮肤都粗糙了不少,他粗粝的指尖磨在凌樾胸前嫩肉上,叫凌樾心痒痒。照霜将他胸前茱萸含入口中逗弄,却因着没有经验,牙齿磨过珠孔。凌樾吃痛地嘶了一声。照霜便不敢再动了。凌樾见他不动了,一手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摩挲,揉捏,一手褪去下身的衣物,露出白嫩的大腿来。他翻身坐在照霜腰上。附身在他耳畔道:“小照霜,哥哥教你啊。”
衣物随着他动作落到膝弯,披风却还系在身上,挡住他身后风景,从背后看过去,便只是端坐在照霜腰上。他放开照霜的手,支起身子,一手按揉胸前红润涨大的茱萸,一手探出两指伸进照霜口中。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舔它。”照霜下身已经炙热滚烫,脑子却还发着懵,听他说话,便听话地舔舐起来,直到将那纤长的指都沾满了津液,凌樾才将手从他口中抽出。
凌樾支起身子,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缝,濡湿的指在蜜穴周围打转,按压穴边的褶皱,直叫蜜穴都泛上晶亮,才一指探入了穴中,只是进了一个指节,凌樾便疼得皱起眉来,咬唇咽下口中呻吟。一手撑在照霜身上,身下那只手继续向内探入。这几个月来,凌樾有意避着陈燚,不曾与他欢好。穆辰又是清冷的性子,只要凌樾不说想要,定然不会强迫于他。因此,这口穴四个月未用了。早已恢复了紧致,乍然有异物进入,收缩着本能地将凌樾的手指向外推。
凌樾手指进得艰难,狠了狠心,使力将整根手指全数推了进去。进去的一瞬,他疼得软了身子,就要向后仰倒。照霜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将他揽入怀中。凌樾疼得失了神,头向上扬起,修长的颈被拉扯出优美的弧度,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照霜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夜夜入他梦来的神仙人儿就坐在身上,脸颊,胸前,甚至大腿根都泛起诱人的粉来,便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人压在榻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腰,一手伸到他身下,去寻他的穴。
照霜摸到凌樾上埋了一指在穴中的手,顺着瘦削的手一路探进去,他的指节比凌樾的粗大些,挤进去的时候,凌樾没忍住溢出一声娇喘,打在照霜心上,让他心尖一颤,手上没注意分寸,一指硬生生全数没入那穴中。凌樾连脚趾也绷紧了。红透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来,被照霜慌忙擦掉。他抬起眼来看着照霜,眼中溢满了揉碎了的春光,颤巍巍向着照霜道:“动一动,小霜。”
话音还未落,便屈起埋在穴中的手指,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着要去寻照霜的指。两人的指在穴中纠缠,拉扯。照霜的指不经意间擦过一处微凸,便感受到凌樾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穴内收缩更紧,软肉绞着照霜手指不放,再看凌樾的脸,已然爬满了潮红,他抽出自己的指,就着指间晶亮的液体,玩弄胸前茱萸,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照霜的腰带,那物什没了束缚,沉甸甸地打在凌樾白皙的手上,紫红的物什上盘曲着青筋,炙热坚硬。
趁着凌樾将手指从穴中抽出的空档,照霜又将一根手指挤进蜜穴中,两指并拢在他穴内翻转按压,时而撑开紧致的穴肉,时而重重碾过那凸起,原本干涩的穴渐渐得了趣味,分泌出粘液来,照霜的手被温热包裹着,穴肉翕张着,绞住他的指,他又探入了一指,三指在凌樾穴内横冲直撞,直叫他眼冒金星。穴内忽然喷出大股淫液,顺着照霜的手流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凌樾扭着身子,握住照霜的物什,安抚地用脸去蹭了蹭它,又双手环住照霜的颈,朱唇一张一合之间,吐出一句让照霜丢盔弃甲的话来。他说:“小霜,憋坏了吧,进来,哥哥疼你。”照霜听得此言,脸涨得通红,指从他穴中抽出,那穴肉还绞着他不放,抽出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照霜抬起凌樾的腿,露出腿间殷红的穴来,凌樾顺势将腿盘在他腰上,双腿大开,是邀请的姿态。那穴刚刚被手指玩过,翕张着,开合之间,还能看到穴内粉红的软肉,吞吐着晶亮的汁液。手指抽出之后,凌樾只觉身下痒意更甚,空虚感顺着后穴,从脊椎一寸寸攀升,直达脑中。他眼里已失了清明,扭着腰用腿根蹭照霜的物什。照霜按住凌樾乱动的腰,直挺挺将那东西整根没入穴中,穴内霎时间被填满,被劈开的痛感伴着被填满的满足,叫凌樾失声长吟。
照霜的那根没见过世面,甫一进入,被温热的穴肉死死绞住,险些缴械投降。凌樾尚在失神,照霜已经横冲直撞起来,照霜不得要点,胡乱地冲撞着。偶尔撞到一处微凸,便感觉到穴肉骤然收紧了,逐渐琢磨出要点来,次次顶着那块凸起狠狠碾过,感受着凌樾身子的颤抖,心中无限畅快。凌樾被他这野蛮的入侵撞碎了呻吟,口中喃喃:“小霜,小霜,轻点,慢点。”
照霜不懂,便真的轻慢起来,物什在穴口磨蹭,每次只进入一点儿,叫凌樾在欲仙欲死的顶端摇摇欲坠。凌樾坐起身来,手脚并用爬到照霜身上,支起身子往照霜物什上坐,因着重量的下落,那东西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凌樾舒服地闭上眼,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来。照霜吻住他的唇,学着他将舌伸入他口中,与他交换津液。可他技巧实在生疏,不一会儿便被凌樾夺去了主导权。
随着物什重重碾过微凸,凌樾动情地仰起头,白皙的颈上沁出细细的汗珠来。照霜吻住凌樾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磨着,又吮吸着他白嫩颈间的软肉,叫他如雪的肤间印上红梅。
身下如此抽插了上百次,凌樾穴间又溢出水来,淋在照霜铁杵一般的物什上,软肉吞吐着,收缩着。照霜眼前一白,粘稠的液体便打在凌樾内壁上,被身下物什挡着流不出去。凌樾紧咬着牙,身子一哆嗦,白浊便落在照霜上半身妥帖穿着的衣服上。
凌樾释放以后,身子软倒,趴在照霜身上喘气,便要抬腿起来。照霜按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口中诺诺道:“阿樾哥哥,那东西,好像又硬了。”少年人的初次开荤便是青涩而热烈的,情热一旦升起,便没那么容易消退。
照霜将凌樾翻过身按在榻上,用后入的姿势又要了他两回。夜过了半,少年才心满意足地揽着怀中人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照霜这些日子跟着陈燚训练,早养成了到点醒来的习惯。他睁开眼,翻了个身,便对上熟睡中凌樾的脸。回忆起昨晚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换好衣裳在榻前跪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过了许久,凌樾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照霜不在身边,半睁着眼寻他,眼看要从榻上摔下来。照霜护住他身子,不敢看他。这样一来凌樾也清醒了些,见他跪着,伸手要把他拉起来。
凌樾刚醒,发还凌乱着,脸上也带着红,声音有些嘶哑,他问照霜:“跪着做什么?”照霜将头低得更低了,喃喃道:“不该一时意气用事,伤了陛下,还做了,做了那种事情。”凌樾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挑起他的下巴,笑问:“嗯?做了什么事情?”照霜的头被他抬起,眼神便控制不住地往他衣襟内瞟,凌樾昨晚累得睡了过去,照霜又是个不懂的,见他睡了,也只是用湿毛巾擦去了他身上的泥泞,替他换了衣服,并未彻底清洗。如今凌樾像是起了低热,脑袋昏昏沉沉的,脸上泛起潮红,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照霜见他身体似有不适,便要去叫太医,被凌樾拉住了衣角。身后传来凌樾的声音。“不必去叫太医了,只是发热,用冷毛巾敷一敷便是了。还有,得洗个澡。”照霜便抱着他往浴池去。凌樾凑在他耳边道:“小霜,不必愧疚,情之所至,所行皆由心,孤知道你的心。”照霜愣住了,脚步也慢了些,被凌樾拉住袖子摇了摇,催他快走,才回过神来。心中一片开阔,原来,不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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