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空间后玉深第一时间将小扣童交给玉翁,然后匆匆和玉翁解释了几句玉玦然的事情后便去灵泉那里打了一桶水过来,将晕过去的玉玦然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安顿好,将他的裤腿再次卷起来,两腿放在盛满了灵泉水的木桶里,让灵泉水淹没在玉玦然的小腿骨节间,一番忙活之后玉深才看向坐在沙发对面抱着小扣童一脸好奇看着的玉翁。
玉翁将要爬过去看玉玦然的小扣童在他手里放了一小块苹果让他咬着吃顺便转移注意力,之后看着对面晕过去的玉玦然,说道“深儿,这就是你的二皇兄?”对于东玉皇家的情况玉深也和他说过,所以这个人是谁并不难猜。
“嗯,”玉深点头,坐在玉玦然的身边,眼睛看向玉玦然的腿,“爷爷,你说这个灵泉水会不会有用?”
“爷爷也不清楚,不过你即便然把人家带进来了,想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受这么大的苦,希望能对他有用吧,”玉翁叹了口气道。
“没事,外面一天空间十天,我就不相信二皇兄泡上十天的灵泉水他的腿会一点效果也没有,”玉深不信这个邪,眼睛看到桌子上切好的苹果便伸手拿了一个过来,只是放在嘴里的时候玉深才想到今晚自己吃撑了,摸了摸肚子,在玉翁不解的视线下又将苹果放了回去。
玉翁见此瞪了玉深一眼,“吃饱了就别拿,简直浪费!”
玉深对此摸了摸鼻子,然后起身快速的上了楼,“爷爷我去睡觉了,你要是闲着的话记得帮我把《三字经》和《弟子规》删选出来合适的部分,记得要用毛笔字!”
玉深这话一说完玉翁便听到了楼上房门关上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还是想要向着玉玦然爬过去的小扣童,板着脸道“小扣童,你说你姐姐是不是就是来讨债的,爷爷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让我多休息休息,就知道指使爷爷我,你以后可不能学她知不知道!”嘴上虽然抱怨着,但是那话中带笑的口气显然是很赞同玉深的做法的。
他这一生为国为民,军人的天职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他来到这里还能帮着百姓,也是心安了!
“哥……哥哥……”一小块苹果掉在地上,显然小扣童扑腾着还是想要扑过去看看那个已经晕过去的玉玦然,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哥哥怎么不陪他玩了?
好生奇怪!
玉深躺在自己卧室的席梦思大床上翻了几个滚,身上盖着柔软的棉被,细细思索着近来发生的事以及她以后的安排,只是这一天的事情太多,精力耗费严重,想着想着便慢慢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外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于她而言却是睡了十个小时。
起身穿好衣服出了房间,玉深路过大厅时看了玉玦然一眼,在一个转身之间便出了空间,玉深打开玉玦然房间的门又快速的关上,三宁和三安两人一起对着玉深躬身行礼,玉深淡淡的点了头后眼眸清凉的看着两人,沉声道“本皇子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去二皇兄的房间,听明白了么?”说完语调低沉了几分。
三安和三宁一愣,齐齐抬眼看向神色不明的玉深,又想要透过房间看向屋子里的情景,最后在玉深清凉的目光下,两人对视一眼,终是沉声应下,“奴才知道了,六皇子放心。”
玉深唇角微勾,“本皇子是二皇兄的亲弟弟,要是想要害他,多的是机会,你们便是想要防也防不过来,何况刚才那点时间,本皇子要是想要做什么,就你们现在的样子也已经晚了,明白了么!”
“奴才明白了,”声音清亮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松了一口气,六皇子说的对,也是他们多心了。
“在这深宫之中,你们多长点心眼也是好的,本皇子不怪罪你们,”拍了拍三宁的肩膀,“以后继续保持。”落下这句话,玉深转身便离开了此处。
皇宫地牢。
不同于刑部牢房脏乱不堪,求饶声到处都是,这里地牢因为建立在皇宫的地下深处,到处都泛着森森寒气,玉深还没有走到近处,一股迎面而来的肃冷森严之感都可以将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夜色沉沉,玉深走在福叔的身后,死气弥漫之下便是连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分毫,周围诡异寂静的厉害。
跟着福叔走在地道里七拐八绕的,终于到达了地牢门前,冷火严严,许是气氛太过沉寂,便是木棒燃烧的火星子都没有跳出来过,只见福叔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守门的侍卫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将厚重的大门打了开去。
等和玉深进了此处,福叔将令牌给了玉深,解释道“主子,这是方公公在你去鸣凤殿的时候皇上让他送过来的。”
玉深将令牌拿在手里看了看,黑色的令牌冰冷入骨,肌理分明的牌子上刻了一个大大的‘皇’字,简单明了,“福叔,这令牌弄得这么简单别人不会仿造吧?”拿在手里掂了掂,别说,又冰又重,配上这周围森冷的环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冷,正这样想着,玉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