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撤开一点,攀上来与她交换一个濡湿的吻,“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我们轻一点、好不好?”她抬起长腿夹住他的腰,喘得厉害,“这是你小时候的房间,都是你的痕迹……”
他听得心口一热,早就硬起来的东西抵住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哑着嗓子道:“那同同小声一点。”
耳畔,胸前,腰腹之间,他挑弄着她每一个敏感带,惊讶地发觉她今天的感受度实在太好,却迟迟不肯进入正题。
她都有点想哭,颤着手指小声求他:“郁郁、进来……”
他起了些坏心,磨得她春水连绵,等她真快受不了了,才咬着她的耳朵哄着这就来。然而这一寻摸,他微微一僵。
她感受到了,发出一个短促的疑问音节:“嗯?”
他有点尴尬:“没套。”
她恨不得踹他一脚:“聂郁你他妈是不是不行,赶紧进来!”
他低笑一声,抬着她的腿,一下子抵进了最里面。
她深深地喘了一下,把要出口的呻吟都含在了他肩头。
床倚着墙和窗,摇起来不算太响,但老房子隔音条件在这里,他也不敢太用力。缓进缓出,又深又重,她激动得小腹一阵一阵发紧,也绞得他有些为难地笑劝:“乖,张开点,别这么夹……”
她手脚都发麻,嗓音里压着哭腔:“好深、呜、顶得好深啊……”
她夹得实在有点紧,他有点忍不住,把频率再放缓了一点,低笑着咬她的耳朵:“这么近射进去,会不会怀孕?”
“怀、呜……给你生孩子、呜、呜要女儿……”
他整颗心都是烫的,顶得越来越重:“好,你给我生女儿……”
“啊、啊、好重、啊……”呻吟压在喉咙里,听着可怜得要命。
他突然不动了。
快高潮让人这么掐住,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真有点来气了:“怎么?”
“嘘,”他小声道,“妈妈起床了。”
她微微一僵,绞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用了点力气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给她播报:“起来喝水吧……好像往花园里去了……呃。”
他意识到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