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俩货不会挨雷劈吧?”我没由来的又补充了句
豪猪在一旁专心洗着菜,头也不抬的回到“瞎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净扯些鬼打架的东西。”
突然一道炸雷从天边响起,豪猪吓的手一抖,刚洗好的菜叶悉数又掉落在地。两人慌忙蹲下身来捡菜,我悻悻的骂了句‘狗吊的搞的跟真的一样。’
此时魏瘸子在座位上神情肃穆,候智在一旁虔诚聆听着什么。一道道闪电划破夜幕映得这荒烟蔓草的废弃厂房一片煞白,疾风开始呼啸,盛夏将至,大山里的雷雨天不讲半分招式,大开大合间便能摧枯拉朽,一时间地面尘屑四起,路上的野猫纷纷逃入厂房隐入黑暗,楼下的母鸡躲进了窝棚里,空余一片突兀的废弃楼房矗立于天地间,任其支离狂悖,我自八风不动。再一声炸雷响起,一道闪电如头顶划过般撕裂开了半页天幕,待到余音渐止,雨水如期而至,楼下鸡窝棚顶,一块木匾被雨水打的噼啪作响,依稀可辨其上刻有四个斑驳大字“受命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