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朵朵手里如果有老虎钳,她保准把白默那颗已经长出牙肉的智齿给拔掉。
省得他一天几嚎的,听得她也跟着心烦。
关键朵朵受不了白默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吃不好又睡不好!又死活不肯去看牙医。
“明天我给你预约个牙医,这智齿不拔也得拔,拔也得拔!”袁朵朵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哼说。
“朵朵……我不疼了!不疼了!”白默立刻捂住自己的腮帮闪到了一边。
“不疼也得拔掉!就这么定了,明天去拔牙!”
袁朵朵将带来的松软蜂蜜蛋糕拿出给白默,“你就着牛奶吃点儿吧!不能因为牙疼,你就不吃饿着肚子!”
其实夜莊里什么糕点和水果都有的。可袁朵朵还是给他送来了亲手做的蜂蜜蛋糕。
这个男人欠揍归欠揍,但朵朵也是心疼他的。而且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白默的确是个好爸比好丈夫。也知道疼朵朵。
“对了,冷刈今天来夜莊了吗?”袁朵朵想起今天来夜莊的另外一件事儿。
“来了啊!刚刚我让他去叫财务总监了……”因筹集资金从颂泰手里买下了百分之四的gk股权,所以利润比较大的夜莊和娱乐城,当然是白默重点的剥削对象。也顺便探个底夜莊的财务总监这些年究竟坑了他们白
家多少黑心钱。
“那你有没有现冷刈最近有什么神秘的地方?”袁朵朵打探起来。
“你说他跟小茶花的事儿?两人都是逢场作戏的!”白默将蜂蜜蛋糕直接泡在了牛奶里吃着。
“小茶花是谁?”袁朵朵皱眉。
“新来的台柱啊!会跳拉丁!性一感又美艳!人间尤……”
看到朵朵那越瞪越圆的眼,白默立刻喝了口牛奶压压惊,“朵朵,无论多美的女人,我都不会多看她们了!我此生有你,有豆豆芽芽就够了!”
看来,自己跟白默问的不是一路话题。
“那你把冷刈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原本朵朵是想自己去找冷刈的。但觉得让白默把他叫来,似乎更快捷些。
“嗯,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过来!我敢誓我现在对夜莊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我白默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你问谁,我都能坦坦荡荡的面对!”
白默以为朵朵叫来冷刈,是想问有关那个新台柱的事儿。
“行了,老婆相信你的!别动不动就誓,用多了也不好使!这个世界从不缺少诱惑,缺少的,只是你对诱惑的拒而远之!”袁朵朵愿意去相信丈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