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了我儿行田,是不是鸡巴都流口水了?”
季仲衡将副将季言踩在脚下,用脚趾头夹住他的右乳尖碾了碾,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季言本是战俘出身,能成为夏宁王身边最信任的副将靠的不仅仅是军功,更是隐忍性情和柔韧身躯。赤裸着身子被人踩在脚下凌辱,季言仍能面不改色。
季仲衡的脚尖上移,踩在季言的喉结处按了按,“说话。”
“是,小的见了世子便觉得奶子发胀,鸡巴流下了口水。”
季仲衡冷笑一声,将季言提至案几,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今日你且做个笔架。”说着,他将笔筒里的毛笔依次摆开,命季言抱住双腿敞露骚穴,挑了支最粗的毛笔一把捅了进去。
季言的喉结上下急速滑动,眼皮轻颤,努力蠕动内壁吞吃笔杆。
季仲衡漫不经心又插入一支狼毫,他一手抓住两根笔杆进进出出,细细品味着季言脸上极力忍耐的表情。当初他也是用年轻鲜嫩的身子取悦上峰,才一步一步累积军功到了足以封王的地步。季言亦当如此,做个能屈能伸的好儿郎。
骚媚的红肉紧紧裹住笔杆,一股甜腻的香味扑鼻而来。季言被迫吐出一小股淫液,弄湿了季仲衡的手,滴到案几上聚成一小汪。
季仲衡扬起嘴角,催促季言用舌头舔干净案几,他则绕到一边,调转笔头,将狼毫笔插了进去。季言敏感的内壁被粗硬的笔毛一扎,喷出一大股淫水。他痛苦地嚎叫出声,双腿打颤,身子往旁边一歪,差点掉下去。
“跪好,笔架要有笔架的样子。”
季仲衡大力抓握住季言柔韧的腰,将他双腿掰开,固定好姿势,重新摆弄成笔架的样子。
“夹好这支笔。”
季仲衡又将毛笔缓缓推入菊洞,毛笔干硬扎人,一根根扎进季言媚红的肠肉,惹得他又痛又痒,想要挣扎又不敢,只好哀声叫唤,试图博取王爷的怜惜。
可季仲衡带兵打仗多年,心硬如铁,当初他被上峰按在身下猛肏的时候,可吃了不少苦头。他下手更狠,将毛笔捅得更深,恨不得扎穿扎烂这骚货的肠子,谁让他整天发骚发浪。
终于毛笔被吞吃得只剩笔头上的一根红绳裸露在外,季仲衡满意地拍拍季言的屁股,命他夹紧。自己却伸手扯他的头发,无聊地将它们编织成一根根小辫子,又随手挽成一个髻。
这是季仲衡的恶趣味,他十分钟情于将身下人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刚刚看见小儿子季由身着女装的样子他便硬了,借着寒暄的机会捏手摸腿占了点便宜,可惜没能真正弄上床。
他抓住一根辫子,往季言的鸡巴上扫去,很快鸡巴挺立起来,却被季仲衡用辫子狠狠抽去。鸡巴颤巍巍要吐出水了,他一巴掌拍上去,彻底萎靡不振。
“啊!”
季言被折磨疯了,菊洞发酸,再也夹不住,毛笔掉了出来。
“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季仲衡冷酷地笑。
那夜季言当了一夜的笔架,他的双腿呈一字型摆在案几上,菊洞里乱七八糟插了数支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毛笔。等第二天他获准下来的时候,穴口都合不拢了,仍然维持着大张的模样。案几上水汪汪的,全是他流出来的骚水。
季言默默打水清理好下身和案几,穿好盔甲,如常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