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王白发现韩珠节、士兵隐匿等待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今又过去几天了,韩珠节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了。
“韩珠节那里……本座也在尽量想办法,但始终没有一个安的。”汪印这样道。
他当然知道离开是越快越好,但是……也知道这个事情急不来。
叶绥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挣扎着坐起来,道“半令,那些暗探的伤……我去看看他们。”
汪印的手箍紧了她的腰,道“不急,现在夜已经深了,明天再看,不急在这一时。”
为那些暗探治疗,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说道“阿宁,你去见过申玲珑了?”
在计划在中元节行事之后,汪印便截断了与申玲珑的联系。一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起来,二也是尽量为申玲珑减少麻烦。
在中元节之后,他还发现那间酒馆也被大雍士兵盯上了,便越发肯定自己的做法正确。
只是,申玲珑突然拍卖伤药,又闹得人尽皆知,这实在是不寻常,故而他才派王晦去看看。
不曾想,王晦却将阿宁带来了。
也是,论到武功和隐匿的本事,王晦还是比不上王白的,尤其是王白在刻意等待的情况下。
“是,我让王白找到了她,去见了她一面。除了这个办法,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你。”叶绥这样说道。
这也是无奈而为之的办法,幸好她找到了申玲珑,也等到了王晦。
汪印叹息了一声,道“那些暗探出事之后,缇骑便不会留下任何印记了,所以王白他们才没能发现。”
尽管缇骑的暗号只有缇骑才能看得懂,但是国朝的暗探都已暴露了,谁又敢肯定缇骑的暗号没人看得懂?
他还带着那么多暗探在身边,一星半点的险都不能冒。
叶绥也沉默下来,她撑起头看着汪印“半令,我来到大雍的时候,发现守卫士兵审查之严,已经严重影响到长雍的百姓了。”
“申玲珑说,现在陆太后在养伤,已经下了严令一定要找到你,不论死活。”
“不论死活”这四个字,也能看出陆太后的狂怒,毕竟,她此前是要活着的汪印。
想到陆太后,叶绥心中不由得有丝不快。
她的相公被人觊觎并且被人想法设法地逼迫,她实在有充足的理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