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力量被聂娄分走太多,空有高强的战斗招式,却无力使用,即便如此,祂依旧想救下那具白骨。
这是祂一生挚爱,也是祂命运的终结……
可惜,聂娄这样的怪物,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白骨被触手勒出裂痕,开裂碎化。它风化多年,早已脆弱不堪,无法抵抗黑触的破坏。
“住手!”祂双眼微红,险些快疯了。
哀嚎与悲吟在房间里回荡,这巨大的悲恸,不知从哪个角落蔓延到聂娄的心底,他狠狠地皱眉,一把甩开白骨。
攀附墙壁的红触立刻将白骨抱回安全地带,祂脸色十分难看,恨不得把杨奕洛绑上来,让聂娄感受一番。
“你竟能影响我……”聂娄感到不可思议。
“杨奕洛会背叛你的,就像他当年对我那样!”祂冷冷地说。
“他?”聂娄眯眼。
“你既然猜到,我也不用明说了,”祂抱起白骨,用粘液修复上面的裂痕,“怎么?表情变得如此难看,想到他也曾经在我怀里,你便难受得快要发疯。”
“吵死人了,”聂娄咬牙,四周的触手分泌出高强的液体,“他只会是杨奕洛,是我的祭品,和你这具骨架没有一点关系。”
“很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祂将爱人的骨架纳入腐烂的□□,彻底将其包裹起来。同样的灵魂,祂抱着残缺死去的爱人,而聂娄拥有的却是鲜活的伴侣,祂嫉妒恨恶,却不得不隐忍。
“我和你不同,他绝不背叛我,”聂娄抬手,漆黑的眸滑过杀意。
“凭那次灵魂献祭?你就信了他,”祂冷笑。
“再怎么说……也比你这只可怜虫强,”聂娄杀人诛心,与祂的邪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是相同的灵魂,品德又能好到哪儿去,“安心去死。”
触手瞬间爆开,炸出黑色的水雾填满整个房间,瞬间同化了在场的异体生命。祂分裂出的触手纷纷断裂,腐烂后化作新的黑触,聂娄仅用一招,就破掉祂所有的防线。
“蠢货,”祂咬牙,知道这是场必败的战役,打败聂娄不是祂的目标,“杨奕洛不在意你,你是个怪物,那具最有神性的灵魂,不甘与这混沌的邪恶纠缠……”
话音未完,黑触粗暴地插/入祂腐烂的□□,就将其完全撕碎,但这段话依旧是入了聂娄的耳里,他微微皱眉,感受到房间内没有生命迹象后,才收起触手。
只是他未发现,一抹黑雾跟随触手,一并融入了他的体内。
清理战场后,聂娄回到了楼下。
杨奕洛都在房里转几圈了,聂娄那家伙,上个厕所这么久,他拧开矿泉水喝了口。
“杨先生觉得这套怎么样?还需要看看别的吗?”销售小姐凑到他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