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又不是没有心的人,虞罂从白手起家,花了多少气力和脑子,总是在不断平衡生意,学业和亲情,生怕天秤往哪一边倒。
“您们好你们的锅底来啦!”小二进门时机有点不对,虞罂麻溜的站起来,她知道楼里的伙计口风很紧,但是万一臆想成什么虐待什么的就不好了。
虞罂开口道:“菌子,金针菇,牛肉片,羊肉片,猪肉片,鸭肠,小白菜,圆白菜,萝卜丝组合上六份,明白了吗?”
这个也是虞罂最近才研究出来的,有些客人洁癖很严重,必须不能在同一个锅,所以虞罂专门准备了一锅一人食,可以公筷分享,也可避免筷子在里面搅来搅去的,有些人看着难受。
每个人的锅都是用炭明火来煮的,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将火开大或者减小,隔热有好几层,也不怕伤手,自己弄不来还可以让旁人帮你,很多人家的少爷小姐一起聚餐的时候,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接触机会了,听看出一个人的动手能力,品格和内心,也算方便有点妙用。
一品的名声反正越来越好,服务也周到,味道也好,价格贵的便宜的都有,就看顾客需要哪种,只是都要花钱罢了。
当天卖不玩的,晚上都统一低价出售了,也算是不亏本,既是让贫苦人家多点食材,也保证店里食材新鲜。
“老师,尝尝这个,可好吃了,对就放进去煮一小会儿,就可以吃了,沾点蘸料,很好吃的。”虞罂说道。
按着虞罂的方法,韩青山尝了尝,竟说的没错,比外头其他的饭馆又有一种不一样的清新味道,妙极妙极。
“来来来,大家吃——”
鄞国。
“人呢?”女子直接将桌上的茶盏掀下来,迸溅的碎片划过少年的脸颊,仿若有些破碎美,正是尚德芳。
这次任务还是失败了,不知为何,丽妃那儿子倒是有几分聪明,竟然借着陆国隐藏起自己的行踪来。
“若是她因为你的失误,出了半点儿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女子拂袖进了内殿,半点目光都不曾落到大殿上跪着的少年身上。
少年以往不屈的脸上,竟落下泪来。
老太监叹了口气,只劝道:“爷放宽心吧,待娘娘气消些,也还能伺候下去的。”
“此刻我也不敢麻烦您在娘娘面前说好话了。”尚芳德说道,然后起身,“我打算去一趟陆国,说什么也要把娘娘的心腹大患除掉。”
老太监瞧着尚芳德离开了,叹了口气,怕是两三月都不能在鄞国瞧见了,只道嗔痴如孩童,不知作何化解。
这老太监的来由也忒称奇,早些年是个老道士,虽无儿无女,但是却有一爱人,家庭尚且不错,只是这爱人早些年因为道士的结怨被错怪杀掉了,蒙这女子所救,不听家人劝告,直接进了宫做了太监,会的挺多,但是来的日子稍晚些,偶有一点事情,女子都会让他算算,算是个心腹。
一直就清醒地做个局外人,看着尚芳德妄动痴念,说也听不进去,仿佛一头就撞进去了一样,两人相当于忘年交,素日里互相帮衬,倒还能算是朋友。
“娘娘,您就别生气了。”老太监进去,劝道,“尚公公也并非不得力,只是事情冲突,出些纰漏也是难免。”
女子叹口气:“本宫也并不是怪这个,只是办事不稳妥终究难成大器,他跟在本宫身边越久,就越容易招人的耳目,他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好,你让本宫如何放心将他”
“娘娘,再过不久春衔夏的时候了,皇上届时一定会举行祭天大典,您到时候是参加,还是让别的妃子代劳?”老太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