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儿登时浑身都血液都凉了,她忙疯狂的挣扎起来,商牍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也只好叹了一口气,才低低的在她耳边说:“别怕,我这就走。”
杨柳儿紧张之下,小穴竟夹紧了他的肉棒,他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从她那温暖的小穴中退了出来。因为吸得太紧,抽出的一瞬间竟传来“啵”的一声,引得商牍轻轻笑道:“看到了么,你的小穴都不舍得我走。”
杨柳儿快要哭出声来了,这人都这关头了,竟还有心情和她调情?她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和他理论,刚得了自由,就跳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便往身上穿。
可是手哆嗦的太厉害,根本穿不上,商牍倒好,只是褪了裤子,解开了外衫,此刻只轻松一提,便恢复了素日的体面和冷静。见她抖成这样,他竟还好心好意的伸出手去帮她穿,杨柳儿这才意识到他还立在旁边,急得推他道:“你快走,快走!”
商牍不慌不忙,下巴往门的方向一指,意思是从那里出去?岂不是正好和商觅沉碰个正面?
杨柳儿急中生智,将他推向房间西侧的书房。如今他们住的沉璧园主院,正屋是一联五间大房打通了的,最西侧被商觅沉摆了书桌书柜,旁边有窗户,开窗可以看见后院的花园。
她推着他,用哀求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说:“快,从窗户出去,别让人看见!”
商牍无奈,只好又轻抚一下她的脸,这才回身朝后走去。杨柳儿抖着手脚,一边穿衣服,一边瞄向那里,因着书房一侧没有点灯,此刻十分昏暗,商牍大跨步走了过去,瞬间便隐入了黑暗。
她手抖得厉害,干脆不穿抹胸和亵裤了,直接套了寝衣在外面,将前番在商牍面前脱下的衣服收拢了一堆,放在榻上,盖住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水迹。
慌里慌张的收拾好一切,她正欲转身去床上佯装睡觉,却听到了轻轻的叩门声。
她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勉强平静了狂跳的心脏,这才迈步去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商觅沉回来了,他立在门口,扑面迎来一股浓浓的酒气。杨柳儿忙伸手扶住他,问:“你喝酒了?”
商觅沉见自己的小妻子已经散了发,卸了妆,便宠溺一笑,说:“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果然不等我回来便睡了。”
杨柳儿面上红热,只好嗫嚅道:“我……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商觅沉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低下头便要去吻她。杨柳儿惊了一跳,她的嘴唇刚刚被商牍亲吻的生疼,此刻幸而灯光昏暗才没有第一时间暴露。可是若他真的吻上来,只怕就瞒不住了,于是她忙推着他,说:“你一身的酒气,快些去洗洗再来。”
商觅沉低头闻了闻自己,皱眉道:“今日没喝几杯,倒是沾了酒气回来,熏着你了。”
说完,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乖巧的背光站在阴影里,身形单薄的样子,便跨进房间来,一把抱住她说:“我等一下去洗,先让我抱一抱你。今日在家,可有想我啊?”
杨柳儿身体僵直,动都不敢动,只是低下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
商觅沉低低一笑,正要说话,忽然愣住了,他深深的嗅闻了几下,问:“房内什么味道?”
还能是什么味道,自然是前番欢爱的淫靡味道。杨柳儿如遭雷击,不由得抖了一下,忙笑道:“哪有什么味道!倒是你……”她佯装在他身上闻了闻,说:“你身上除了酒味,怎么还有一股胭脂香粉的味道……”
商觅沉听了,不由得一僵,低头在自己身上嗅闻了半天,才皱眉道:“没有啊……”
见小妻子竟一脸僵硬的后退了一步,他不由得心虚起来,忙道:“今日是在醉胭脂摆的宴,许是那里的味道,我……我并不曾碰别的女人……”
杨柳儿狐疑的看着他,他愈发紧张起来,心虚讨好道:“我这便去洗洗,回来再和你细说。”说完,竟转身朝后头沐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