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轻拂,韶光淑气,青玉山一处偏僻的杏花林中,映入眼帘的皆是簇簇粉白晶莹的花瓣,风起绡动,落英缤纷飞舞,如坠入花海仙境一般。而其中一棵甚为繁盛的杏树,则随着树下人的动作而微微摇动,花雨繁坠。
树下一双人影交缠着,沈恒煜将严彧拥着抵在树干上,含住一双娇嫩的唇瓣在美人檀口中疯狂探索着,霸道地攫取着这人的气息。
温热的大掌紧贴着后腰,严彧被困在狭小的空间内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男人唇舌的挑逗,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筋络在体内升腾。唇齿交缠间津液交融,顺着严彧嫣红的唇角流下,在日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严彧被男人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竭力推开沈恒煜的胸膛,才从绵长激烈的吻中暂时逃脱。额头几缕碎发因挣动而散落,凝脂般的脸颊沁晕着薄红,娇艳欲滴的唇瓣剧烈地喘息着。
“唔……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人瞧见……哈啊……!”
男人的手指却在这短暂的空隙间出其不意地探进亵裤间作祟,在瑟缩闭合的花穴缝隙处摩擦几下后,便顺着丰沛的汁水插进紧致软嫩的肉嘴之中抽插扣弄起来。
沈恒煜清楚地知道这人身体内每一个敏感点,指尖狠狠碾过甬道肉壁上的凸起。阴道内不停传出羞人的水声,严彧被玩的浑身酥软双腿战战,紧紧咬住下唇抑制随时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和娇喘,双手死死攥住男人后背的衣料才没有跌在地上。
“哦,是吗?小严哥哥下面的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它馋得正可怜巴巴地流着水呢。”
“不……不是……哈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久无人访的雌穴中肆意侵犯着,越发激烈地戳刺搅弄着,潺潺春水被扣弄搅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顺着指缝流出穴口打湿亵裤。
拇指捕捉到隐匿于花唇间的花蕊,轻轻碾压扣弄,沈恒煜便感觉到怀中人剧烈地喘息颤抖起来,双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脖颈,女穴中的蚌肉更加激动地夹紧手指,不消一会便架不住剧烈地抠挖玩弄,抽搐地喷出一股一股清液。
被男人的手指插到高潮,严彧失力地挂在沈恒煜的身上,浑身瘫软颤抖着,剧烈的羞耻感迫使他将脸埋在男人的臂弯中喘息着,眼角因情欲而染上媚红。
严彧还在高潮余韵中发愣时,沈恒煜利落的扯下这人的亵裤,一双大手托着挺翘软白的臀瓣,将人抵在树干之上,早已硬挺的阳根则抵着湿润小巧的花唇研磨几下后,顺着黏腻的淫水缓缓挤入到软烂紧致的肉穴当中。
坚硬的巨根猝不及防地进入体内,严彧失声惊叫出声,修长纤细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方才高潮过的淫窍则乖顺地含住侵入的肉棒,不知餍足地嘬吸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吮含起在甬道中蓄势待发的勃动火热。
沈恒煜一手箍紧这人纤细的腰肢,便开始挺跨肏干起湿热狭窄的肉道。忍住了立刻在此人屄里大开大合肆虐的冲动,沈恒煜挺腰让性器在滚烫的肉膣中小幅度抽插,缓缓地戳刺搅弄着,磨得严彧抑不住地淫声连连。
许久不曾承欢的肉穴紧仄异常,娇嫩的软肉紧紧箍住青筋绷起的粗壮肉根,泉心亦不停泌出淫水浇润结合处。
严彧因下体突如其来的撑涨钝痛和于野外媾和的紧张感而全身紧绷颤抖,但在男人温柔的抽插和抚弄下,胀痛逐渐化作无数如蚂蚁啃噬的酥麻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严彧感觉分外羞耻。
“彧哥哥的骚逼怎么夹得这般紧,是不是很喜欢被弟弟这样肏?”沈恒煜的声音因情欲带着一丝沙哑,凑到严彧耳边低声说道。
令人羞耻的称谓敲打着严彧的理智和尊严,提醒他自己是怎样的淫荡不堪,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被一个晚辈肏弄得骚穴喷水得了趣味。媚人的眼瞳因强烈的羞耻感而绞出水,可怜地晃荡着泪珠,哀怨地看着始作俑者。
“啊不是……恒煜,不要这样……叫我……”
“哦?可是刚刚明明是哥哥你怪我不懂礼数,怎么这么快就反复无常了?”
沈恒煜轻笑着看着严彧在温柔的抽插中得了趣,檀口泄出娇媚的轻喘,忽而猛然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全力撞入。可怜的肉花被拖拽而出又被凶狠地撵进淫道中,被肉棒带出来的骚水还来不及流下,便被再次捅入的肉刃插了回去,牢牢实实地堵在淫穴中。严彧喉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高声呻吟,整个身子跟着一抽,雌花肉壁敏感得不像话,因这大力挞伐而剧烈战栗着,更加激动地裹紧痴缠住炙热的肉刃。
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让严彧全身都几乎酸软下去,脖颈因着刺激而后仰,伸出优美又脆弱的弧度,发冠亦因着动作而掉落到树下的草丛中,一头如瀑青丝蜿蜒散落在肩颈和背脊上,随着男人的顶撞而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