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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往常,顾念卿宁可选择洗碗,可今天不同,这个汤似乎很好喝的样子,再者,她浑浑噩噩的浑身困乏,才没有想洗碗的冲动。
只好在唐绍天的监视下把一小碗汤一勺一勺喝完了,唐绍天也估计是真的很闲,反正就那么盯着一张报纸等着顾念卿喝完后起身,“走。”
顾念卿,“干什么去?”
唐绍天,“换药。”
顾念卿被拘在这个距离唐府隔着一整座城的公馆里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每天就是吃了逛院子,院子里除了花草树木就是一个小池塘,里面有荷花和小金鱼,院子的下人不多,但都是唐绍天的人,所以,念卿只能和明月俩继续相依为命。
外围和大门全是真枪实弹的士兵,大门是出不去的。
这些时日以来,唐绍天没来过,那张弛自然就不回来,顾念卿和明月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这天,忽然相通了的顾念卿说要开始做刺绣了,就这么看着花草树木发呆,除了钻牛角尖让她自己闷闷不乐,什么好处都没有。
她必须接受现实,一个她完全回不去,逃不掉,即使逃出去也一样艰难的世道,她指望谁给她爱情、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理想中的有爱情的婚姻,想太多了。
这天,顾念卿吃完早餐叫来了公馆的官事,“陈叔、陈妈,我在唐府有一套刺绣设备,劳烦你们安排人过去给我拿过来。
还有,我需要出门置办一些丝绸和丝线等众多精细又零散的东西,希望你们给少帅带个话。”
陈妈一脸为难,但也只是敛着眉眼没有说话,这种时候自然是陈叔出来背锅。
“少夫人啊!这个,去老宅子里给您拿东西自然是没得问题,可这出门采办怕是不行。”
陈叔弓着身子为难道。
顾念卿,“为什么?”
陈叔的身子继续往下弯了弯,“不瞒您说,少帅……”陈叔的手被陈妈打了下,老头子只好住嘴了。
顾念卿,“到底什么事情,你们说,我又不会怪罪于你们,说出来了,实在为难大可以不去买,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陈叔说,“少帅不在安庆,所以,无法请示他。”
顾念卿,“少帅不在安庆,那他去了哪里?”
陈叔,“这个,老奴不知。”
顾念卿,“好了,那就劳烦您安排下让人把我在唐府的绣架和一些丝绸布料和丝线拿过来。
夫人应该都是清楚的,找她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