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公寓门口，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陆薄言终于没有再逼问她，而是往她的小公寓看了眼。
狭窄的公寓，还没家里一层楼那么大，也不知道怎么住人。
不过想着，他却没说什么，又将视线看向凌清雪，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叫阿姨过来这边照顾你几天吧，过段时间，心情好了，就搬回去。”
“我想离婚。”凌清雪坚持说。
陆薄言不高兴：“凌清雪，你知道的，不跟宋家联姻，陆氏集团要靠自己的转型要比之前困难十倍，我现在很忙，我现在没时间跟你闹。”
陆薄言这是认定她现在是在闹脾气吗？凌清雪想了想，然后说：“我没闹，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们就冷静十个月吧，十个月后，如果我还想离婚，到时候我们就离婚，怎么样？”
陆薄言：“……”
沉默了许久，陆薄言问她：“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
凌清雪茫然，她疑惑的看向他。
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说：“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让陈助理去买个礼物送给你，你想要什么？”
“干嘛？”凌清雪懵了。
“你不是生气了吗？我哄哄你。”陆薄言说，很头疼。
凌清雪：“……”
“不用了。”短暂沉默后，凌清雪说，心里苦笑。
今天额外耽误了不少时间，陆薄言皱了皱眉，然后说：“你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也可以，但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哦。”凌清雪面无表情。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公司很忙。”
“好。”凌清雪答应。
看着他离开，凌清雪关上公寓的门，返回家里，然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苦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凌清雪回到房间。
陆薄言刚刚说的那些话提醒了她，礼物。
过去十年，她为他准备过不少礼物，不过他从来没有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