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弘文采取攻心为上的打法,其实也深得兵法之道,但是他是随军的文官,所以真正的前线杀敌,自然轮不到他,他只一心地出谋划策就好。
此时,打着莫天旗号的司徒战,所部人马,已经到达前线。
待兵马到得前线,云信马上布下阵法。
这是一个防御型的阵法,并不争于进攻。就算真与敌人正面交锋,也是先行见过子羽才说。
如此,有了防御阵法布下以后,云信与大家一起来见子羽。
“子羽将军,我们来晚了。”
对于此时才行军这里,左丘弘文表达了歉意,而此时,正逢楚东也到来这里,这一次左丘弘文就算是有意,阻止楚东与云信见面,也没有这个机会,不由暗道:“也罢,有时候真的是天意难违吧,到底他们还是见面了。”
现在左丘弘文,唯一寄望的,就是云信可以自己弄明白,想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除此以外,现在的左丘弘文,非常明白,他已经无力阻止这一切,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一想到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左丘弘文反而释然了许多。
一但放下,有时候就会把问题看得通,看得透。
“好吧,我好像还是对云信,不够了解,这时候的他,应该会拒绝楚东的邀请,一切静观其变吧。”
看开的左丘弘文,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后在在发生任何事情,他都可以云淡风轻的去应对。
此时,何进军。
何进正与洪威商量对策。
洪威这个人,以前是秋远的手下,现在被启用后,手中有一定权利,自然没有理由在忠于秋远,不得不说,未让国师主持朝政前,寒林想要孤立秋远,这个计划,还是非常成功的。
每个人,心中都有对于权利的渴望。
而洪威这个,可以成为秋远的智囊,而且还差点成事,自然是脑中不空。
他非常明白,虽然保命要紧,但是不战而退。回去以后,自是无法复命。
他与何进道:“何将军,此番不战是不可能的,如何把战斗的损失,降到最小,才是真的。”
“哦?这么说,洪先生有好主意?’
“是,那云信虽然布了阵法,但是他把阵摆在那里,等我们攻打,虽然我不懂阵法之道,也知事情,没那么那简单。”
“嗯,洪先生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