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她像是对待一具无足轻重的玩偶。

    秦樟解开手铐,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

    激烈的x1nGjia0ei榨g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秦琴膝盖发软,像初生的小鹿一样两GU战战。

    他揪住她的黑发,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再说一遍。”

    秦樟的面上是少年人特有的清爽笑容,他笑得过于亲和,仿佛拽扯秦琴头发的那只手并不长在他身上,语气也很和缓:

    “再说一遍,秦琴。”

    生理X的泪水匆匆流出,划过秦琴白皙的脸颊,她想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全是血丝,不然一定不会这样又痛又痒。

    “我说,我不会求你,更不会成为你的X玩具。”

    耳光毫无怜惜之意地重重甩在她的脸颊。他用力之大使得耳鸣立时灌进了她的耳道,尖锐地刺着秦琴的耳膜。

    受到伤害的左颊像是受了火烙,随即发酵似地肿大起来。秦琴感到那一片的皮肤都紧绷起来,细细碎碎地作痛。

    她盯着他,用那双黑洞洞的、仿佛从未存在感情的眼睛盯着他。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的伤处,声音轻得堪b孟春的风,“你再说。”

    “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秦樟,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是吗?”他轻笑一声,“看来我们的看法有很大分歧。”

    又是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她的脸颊上。

    这次是她右侧的半张脸。

    “真漂亮。”秦樟赞叹道。

    他冰冷的手仿佛身怀剧毒的蛇,游走于她红肿的双颊,秦樟兴致盎然地点评:

    “还是对称更好看,这种红sE也很适合你。”

    她一声痛也不呼,好像受伤的人并不是她。

    秦樟拿起角柜上的那半瓶欧杜赫,想也不想地兜头倒在秦琴身上。

    鲜红的酒Ye把她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