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离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朵,带起阵阵酥麻感。

    陆惊宴眼睫微颤了颤,不自在的把脑袋往后躲了下,慢吞吞的抬起头,看向盛羡的眼神极其微妙。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大男人,一本正经的拿着哭鼻子唬人。

    陆惊宴默了两秒,一言难尽道,“你威胁人的方法还挺——”

    她顿了下,想了个比较恰当的词:“特别的。”

    说完,她默默地在后面又补充了三字:不要脸。

    特别的不要脸。

    盛羡轻笑了声,缓缓地直起身子:“威胁?”

    他边说,边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示意陆惊宴上车。

    他看着慢吞吞往车里钻的陆惊宴,伸手揉了揉脖颈,声音低哑道:“我还以为我这是在撒娇。”

    陆惊宴脚一软,险些趴在副驾驶座上。

    她木着一张脸,跟没听到盛羡的话一样,缓缓地坐到车上。

    撒娇?

    她觉得更像是在发骚。

    盛羡帮陆惊宴系好安全带,绕过车头坐进车里,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车里温度合适吗?”

    陆惊宴“嗯”了声。

    盛羡踩着油门,驶上主干路:“喝水吗?”

    陆惊宴摇了下头:“不太想喝。”

    前面正好是红灯,盛羡提前踩了刹车,车速缓速停稳在前面的车后面,他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放下:“喝的话,直接拿。”

    陆惊宴看了眼盛羡,哦了一声。

    “最近虽然天气转暖了,但晚上还是有点凉,记得盖好被子。”

    陆惊宴再次看了眼盛羡,没说话。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肯定胃里不舒服,晚上回去告诉你家阿姨,让她明早给你煮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