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

    以公主身体有恙为由,想怎么样怼就怎么样怼大燕国的人。

    车正廷也是不负所望,皇子与贵妃他都扯出来了。

    赵江亲信当即气笑了,跳起脚来,“你们大祥国好狂的口气,你让你们大人出来说话!我不跟你们说!”

    车正廷站起来,“我们大人在安抚公主情绪,忙得很,没空,我们公主气病了,明早就要启程回国了,怎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你们之前不是也派得不入流的人来气病我们公主的?我们公主在我们大祥国那是受尽宠爱,来你们这里受欺辱,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江亲信被车正廷一站起来,高了大半个头,莫名有些压制害怕。

    再一看,他们赵大人在身后气得脸色都白了。

    这外来的人敢这么嚣张,把唾沫星子都喷他脸上来了,这不是让他们家大人没脸吗?

    一怒,就伸手推了车正廷一把。

    “你想干什么?放肆!你一个小兵……”

    车正廷不干了,“你干什么?你为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这就是你们大祥国的待客之道?来人啊,大燕国的人打人啦!”

    一边推回去,一边冲四周咋呼起来。

    大燕国这边也带了护卫士兵来的,他们见到起了冲突,自然也会冲到前面保护自家大人,这么一来,两个人的冲突就变成了两个团伙的冲突。

    闹得大了,大燕国赵大人他们带得人少,他们又去城门口那里叫了一伙守城军的援军过来。

    大祥国送嫁的军士虽少,但个个都是精兵强将,论打架一般士兵肯定比不了,一个能打两三个,还有大燕国的人普遍比大祥国的人矮小瘦弱一些,天生不占优势。

    车正廷也不傻,打架归打架,不准下面的士兵动兵器。

    只要不动兵器,不出人命,就混战在一团。

    赵江只是一个负责外交的官,面对两方人手突然打起来,有点束手无策。

    只能大喊住手,谁都不准打了!

    他带来的人,还听他的可以不打,但是城守军不会听,特别是挨了打的城守军,哪里甘心停手,现场一片混乱。

    还有过往的老百姓们都远远的围起来看热闹了。

    大祥国的军士们还在高声叫冤,“大燕国的人打人啦!大燕国欺负人啦!”

    “大燕国身为主人,就是这么对待其它友国的吗?刚到你们大燕国,就被围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