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娘了,呜呜呜……”
“……”
一声声激昂的痛诉,一阵阵呜咽的哭声,昭示着寒城人所受的压迫和苦难。
尤其是有些老人,家里几代人都深受张成陇之害,一边哭一边骂,闻者落泪。
众人哭诉了一阵,却没走向桌子去告状,却纷纷往张成陇这边挤了过来,许娇娇还在纳闷这些人怎么回事时,一波又一波的烂菜叶、枯树枝、碎石头向张成陇身上招呼了过去。
“打死这个狗niang养的!”
“打死他!还我爹来!”
“打死他那是便宜他了,要五马分尸!”
“应该凌迟处死!”
“千刀万剐!”
“……”
好一阵后,这些人才涌向桌子那边,排起了三条长龙。
许娇娇也带着两个丫头帮忙。
这种大型场合,很容易失控。加之有很多人心里苦闷,长期受压抑,如果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许娇娇就负责宽心纾困。不用说很多话,宽慰几句就行了,县太爷夫人亲自出面,百姓们都很感动,三个小姑娘在场,气氛无形中都会缓和很多。
除此之外,许娇娇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要留意有没故意来捣乱的,甚至有来劫走犯人的,这都不是没可能的。
张成陇在寒城经营多年,这种事不可不防。
好在,许娇娇观察了一会儿,除了一些地痞混混瞎逛以外,暂时没其它异常出现。
突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秀儿!秀儿啊!”
许娇娇诧异地一看,竟是古铁匠!
此时正紧紧盯着古秀儿的尸体,神色凄惶痛苦,语带哽咽,几次想冲过来,不过被外围的衙役拦住了。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