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也很担心,边飞边测试;转眼一百公里过去,远远看见一座很大的山,从左往右,无边无际,一山连一山,究竟有多长也不清楚?
大家动了很多脑筋,往高处飞,上升到海拔六千米,感觉快要没有空气了;还没超过山顶;若继续上飞,很可能出现呼吸困难;仙人倒没事,就怕李照办等人,会出现高空反应。
现在身边还有六十来人,如果都有反应,很难看到大山全部。
远远飞来几帮人;大概数一下,至少有八大堆;说明一个问题;路走对了!
那么,仙法大会在何处召开呢?不可能在大山上吧!山尖白雪皑皑,有大量的迷雾环绕,无意间披上一层神密的面纱;究竟有没有鬼?
无论在不在意;这些人都来了;挽尊以额头上的雷公眼仔细观察,没发现刚才那帮人。
仙师以挽尊的名誉,让谈婪过去打听一下;其不愿意,“哼哼唧唧”半晌,才磨磨蹭蹭飞走……
姊姊摇摇头,道:“这种人当不了营长,据了解,一块营地,管事会很主动;谁像其?畏畏缩缩,办不了大事。”说是说,没建议换,毕竟人数不足,没有必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挽尊真想把其拿掉;以眼睛紧紧盯着;那面过来一个人,跑到仙师面前问:“这里有仙法演讲大会吗?”
挽尊仓忙飞过去,自我介绍:“嗨——吾是王子;有什么,可以来问吾!”
此语把仙师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徒儿怎么能抢师父的风头?
伦家一听是王子,自然把目光移过来,一句话不说,只等回答。
挽尊要转个大弯,才说:“虽然吾刚来,但测试结果是在这里;咱们可以等;不过,尔来了多少人?”
此语很敏感;伦家一句话没回……仙师实在忍不住,难免要斥责一句:“以后,伦家跟为师说话,尔不要过来抢。知道吗?很伤别人的心?”
“师父;徒儿心急;若拉不起人来,如果攻打敌人?咱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力量积聚起来。”
“徒儿,着急无用!屯兵好比屯粮,要一点点来,还要做大量的思想工作。”
“思想工作?是什么东西?”
“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人们的行动;团结一致,才能共同抗敌。”
别的东西,看得见摸得着;唯独思想工作令人头痛;谁知谁想什么?
姊姊也想过来道几句:“挽尊;创业不易;姊姊在白眉洞,就没弄起来;既然父王有命令,又是王子,应该当此大任;边看边学吧!”
这样也就算缓解了;而仙师的心态也得以抚平;然而,谈婪不知不觉来到众位身边;没人问,也不吱声。
仙师很懊恼!得问问:“打听的情况怎么样?”
“都是来听演讲大会的,大家正在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