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离去之前（二）
乾坤鼎深处，一处空间，一身青衣的天心立于虚空，莫心的八系神分身站在天心面前。
莫心的八系神分身集体默然不语，神色微凝，陷入沉思。
去或者留，是一个选择，一个不容易选择的选择。
片刻后，莫心的八系神分身神色一动，八双深邃的眼睛，十六道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天心。
直到此刻，莫心的八系神分身才突然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天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天心和他们心神之间那种若有若无，若紧若松的联系，已经不存在了，似乎有一道莫名的力量将双方的联系隔断了一般。
更明显的是，天心的身上突然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气息，古老，沧桑，仿佛天心从远古时代，穿越时空而来，身上带着时光流逝，留下的痕迹。
“你？”
暗系神分身打破沉默，开口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炼化乾坤鼎，我得到了一些东西。”
似乎知道莫心想问什么，天心淡淡地说道。
“一些零乱的记忆碎片。”
“谁的？”
暗系神分身问道。
“我的。”
天心说道。
“前世？”
暗系神分身闻言一惊，连忙问道。
“前世？不知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是很多世之前的。”
天心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得到的记忆碎片，太少，还无法判断。”
“所以你急着去真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