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全是吴丹师故意醉的不省人事,最主要还是因为他腿软无力,实在无法自主行走。
……
等到将吴丹师送回,孟远换了身干净衣物便去见了二长老。
今日孟远宴请吴丹师之事正是二长老一手安排的。
结果也不出二长老所料。
隔了不到七日的时间,吴丹师便先将一家老小都先暂时安置到石坦城郊外的庄子,又以探望妻儿的名义离开玄云宫。
由于多日来,吴丹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备受瞩目’,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明里暗里的监视于他。
可令吴丹师纳闷的是不知为何此次安排家人暗中搬离石坦城的事儿竟然如此顺利,且身边那个药童也好巧不巧的病了几日。
就连现在,吴丹师本以为出玄云宫还要与那守宫门的弟子废许多口舌才能离开,没想到守门的弟子竟不知所踪,害的他连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上。
他以前怎么从未见过玄云宫弟子如此玩忽职守?
最奇怪的是今日他离开主路后,向宫门外走这一路,竟一个玄云宫弟子都没见到,虽说他特意寻了一处玄云宫内最僻静的路,但也不至于一个人影都没有吧。
早知逃跑的这般顺利,他还紧张什么?
想到此处,吴丹师不禁挺起胸膛来,目视前方,大摇大摆的走出宫门。
虽然嘴上说着不紧张,但脚下的步伐却一点都不平稳,吴丹师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竟改成了一路小跑。
足足跑了十多里地才停下,小口喘着粗气。
他回头看了身后一眼,还好没有人追过来。
吴丹师缓了片刻,朝着旁边的小路走去。
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了那事先安排好的烈风马,他干净利落的翻上马背,扬长而去。终点
吴丹师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揉了揉眼睛。
该死的!
这右眼皮竟跳的如此厉害。
突然,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驾!”,吴丹师狠狠踢了一脚马腹,没成想心中焦急竟忘了控制力道,这一脚是用了灵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