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府。焦自富喜上眉梢,术虎熙檬哈哈大笑。一众人等围在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术虎大人,这展云鹏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咱们的交易是不是应该开始了?”焦自富举杯。
    “那是自然,明日我就将定金送来。这焰硝弓矢铠甲盾牌的数量,转运使大人还需增加啊。”术虎熙檬和他碰了一下杯。
    焦自富停杯不饮:“这个,最近风声紧。这些军需物资不能太大张旗鼓,再说术虎大人您这价格……”
    术虎熙檬拍着胸脯:“价格好说,我再给你增加四成。只要你能弄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焦自富闻言大喜,又和他碰了一下杯:“哈哈哈,好!冲术虎大人这句话,本使在原有的数量上再给你增加五辆马车,交易的地点不变。”
    “好!成交。来,来,来,干杯!”
    “干!”众人举杯。
    ……
    白万里来到沧州的时候,沧州指挥使何灌早已在城外迎接。
    一个充军发配之人,得到如此的待遇。那是冲着白时中的面子了。
    两名衙役带着白万里,其中一名衙役指着前面:“大人,前面就是沧州了。”
    只见远远的何灌就纵马迎了过来。没等走近,何灌已然下马扔掉缰绳奔了过来。
    何灌身材瘦削,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干净利落。只有常年在沙场泡过的人身上才有这种无形的气势,白万里暗自敬佩。
    “白将军,久仰久仰!素闻白将军在山西屡次与辽军英勇作战,令人佩服!”
    何灌抱拳行礼。声音爽朗,一股豪气干云。
    何灌事先知道白万里之事,是充军发配到沧州。因此并没有带太多的随从,以免白万里脸上不好看。
    白万里脸上一红:“戴罪之身,何以言勇。惭愧,惭愧!”
    旁边两名衙役看到堂堂的沧州指挥使,吓得不敢做声。他们一个小小的衙役,自然不敢与指挥使搭话。
    何灌朗声道:“白将军说哪里话来,我这沧州与金接壤,时有金贼滋扰,以后还得仰仗白将军。”
    “末将只是何指挥使麾下小卒,实在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非是白万里谦虚,这将虞侯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低级军官。说白了和个大头兵无甚区别。都虞侯才是大权在握,比如李邦彦的弟弟李邦德就是都虞侯。虽是一字之差,这将虞侯则卑贱的多,在军中是无人瞧得起的。
    何灌哈哈大笑:“谁说白将军是无名小卒。自今日起,白将军就是沧州副指挥使,你我同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