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上官如玉的话才说完,沉默了许久的崔兰兰两只手在身前一环,狠狠的瞪着上官如玉,“肖大哥才不会去你们上官家那种地方,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你这小孩!”上官如玉双眸一瞪,理论道:“我们上官家可是和你无冤无仇,怎么处处针对?”
“哼!看来你们上官家连自己做过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崔兰兰冷哼了一声,那一对明亮的眸子此刻看起来却是蒙着一层凌然的寒意。
上官如玉闻言,面色之上浮起几分疑惑,她可是对崔兰兰这个小家伙没有半点印象,况且上官家平日里也极少与外界有任何的过节,当真不知这份恩怨是从何而来,“那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上官家杀了我全家!这份仇无论怎样我都会找你们上官家讨回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上官如玉惊诧道。
从她记起事情时,却从来不知上官家有过如此的杀戮行径,而看着崔兰兰的年岁,应当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想来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亦或是有人把这盆脏水泼在了上官家的头上。
“你们上官家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崔兰兰的小拳头紧紧攥起,恶狠狠的瞪着。
上官如玉耐心道:“这件事情之中必定是有误会!如果是有人要栽赃我们上官家,我们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雪梅见得上官如玉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在一旁劝说道:“兰兰,不如我们一起去上官家,看看这件事情到底和上官家有没有干系,如何?”
崔兰兰的眼珠在眼眶之中转动了两圈,似是心下仍有狐疑,许久之后才应声道:“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件事情若是你们上官家不给一个交代,我绝不会放弃报仇!”
上官如玉闻声过后,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寒常山等人返回上官家。
上官凤见得昏迷之中的肖阳和白玉堂两人之后,立即为他们两人把脉,而后摇摇头道:“这位白公子的脉象平稳,只是受到一些皮肉伤而已,等下我会让如玉取一些我们上官家的灵丹给其服用,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肖阳的身上,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而后道:“只是……肖先生的脉象有些怪异,我这些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脉象,不知该怎样医治!”
“母亲,没有其他的法子吗?”上官如玉担忧道。
上官凤摇了摇头,“而今只能先让肖先生休息,观察观察再做定夺!”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引着雪梅等人走入了上官家的大堂之中,不过她从方才在客房之中时就留意到崔兰兰的目光之中一直带着一股敌意的盯着她,不过方才那种情形之下,她并未去问及。
“如玉,这个小女孩是……”她侧头看向手旁的上官如玉。
上官如玉俯身到上官凤的耳旁,低声将崔兰兰的事告知。
上官凤听闻的此事之后,面色之上有若蒙着一层冰霜一般,冷得令人发颤,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手边的案几,*得其上的茶水溢出,她怒然道:“岂有此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说罢,她的双眼看向崔兰兰,安抚道:“你放心,此事不单关乎着你的血海深仇,也关乎着我们上官家的名声,我定会竭尽全力给你一个交代!”
崔兰兰将信将疑,“最好是这样!”
上官凤的神色凝重,她在心中思索,究竟是谁在暗中在上官家的名声上抹黑,而这样做对这家伙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