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黑乎乎的,司空夏按掉了闹钟后还怀疑了一秒手机是不是坏了。

    她起身拉开窗帘,窗外竟然竟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丝丝凉风从缝隙贴边一溜烟儿吹过,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原来昨天的噼里啪啦的暴雨声不是做梦啊……她发了一会呆,才打着哈欠去洗漱。

    昨晚做了一个不太妙的梦,梦里她使劲跳都跳不起来,裙子还被勾烂了,急的她不行,偏偏怎么示意裁判都不理她,正憋屈着,就被闹钟叫醒了。

    大概是没睡好,今天又是讨厌的下雨天,她想着等会的比赛也不知道怎么把情绪调动起来,让本就情绪不佳的心情中又添了一丝紧张,混在一起就成了不太妙的焦虑。

    因男单和双人滑的比赛时间是在下午,所以出发场馆的只有她和陆教练两人,不过本次还有一名编外人员,那就是提前打好招呼要过来的科斯了。

    这次司空夏才知道,陆教练和科斯原来已经认识很多年了,言语之间很是熟络,也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感。

    来到体育馆之后,司空夏发现运动员通道外多了几个围栏,两旁站有安保人员以及比昨天多一倍的工作人员。

    经由提醒,她拿起挂在胸前的运动员证示意了一下,工作人员便抬手示意可以进去了。

    后台布置了几条分流区域,左边入口是凭证进入的公共休息大厅,右边是公共卫生间等公共区域,前方还站着两名志愿者指引方向,简直是大变样。

    休息大厅已经有不少人了,他们都用不同的语言在轻声交谈,一个团队一个团队的围坐在一起,陌生的泾渭分明。

    “请最后一组女单选手,到检录处检录。”声音甜美的广播响了起来。

    陆云蔚仔细听了一下,便站起来道:“走吧,去检录。”

    司空夏连忙跟了上去。

    检录处在内场和后台的通道里,司空夏过去时刚好不用排队,便把预先准备好的东西都递了上去。

    两张刻录着滑曲的CD,封面上用中英文写好了姓名、性别、项目和滑曲时间长短,一本护照、一张本国身份证。

    除此之外,还要出具运动员专项意外保险的保单,确保在当地发生意外也能进行赔付。不过保单不会仔细检查,只用给工作人员过目一下就可以了。

    工作人员仔细核对了证件和本人的各类信息,才在电脑里点了几下,然后把证件递回了给她,两张CD则放在脚下的一个篮筐里。

    司空夏说了一声谢谢,拿好东西便进入了内场。

    内场本来就很小,不过有了分流栏杆的设置后,人员也没有那么杂乱了,但她有注意到隔一段距离就站有一名志愿者,还有点好奇她们是做什么的。

    ——她很快就能知道这些志愿者们被分配了什么工作内容,就在刚才,司空夏想要把证件什么的先塞到包包里,避免丢失。

    手边的行李箱也就和她隔了大约十厘米不到的位置,因在视线范围内所以她就没管。

    就在这会,她正低头塞东西呢,忽然便闻到一股香水味,行李箱顿时被轻轻推过来贴在了她的大腿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