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宛想要的，他给不了。
但是另外一个人却意外找上了他。
他就是山水集团的蓝卓。
显然，他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姚天暮！所以，有了达成这种合作意识是十分容易的。
“叶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蓝卓提议为他们的项目战略出去喝一杯，但叶承德连连摇头，“现在还不是举杯庆祝的时候。”
“好，同时，为了促成我们的合作，我会找一个人来帮你。你尽管按我们的计划先实施就行。”蓝卓信心十足地拍了拍少他十来岁的叶承德，也许在他的眼里，叶承德还不配跟他谈合作，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子，只是他明白叶承德的利用价值，不管是叶氏这块招牌还是叶承德的感情，他都值得一用。因为那都是姚天暮的软肋！
山水集团例会时，许碧落正紧急主持着会议中。因为市场销售部门反馈过来的业绩报表中说合作的商场都像是联合起来一样，提高了合作扣点。
“我们的合同期限几乎都是到这个月底的，马上要就进行续约了，各大商场本来扣点都不一样，怎么会突然都改变扣点，而且把销售指标定得如此之高？”许碧落没等姚天暮与蓝卓发问，她自己先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我们去年没跟各商场签战略合作协议，所以各大城市的扣点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毫无相关的几家商场都提高了扣率，我觉得这个事情确实有点蹊跷。”蓝卓说完把目光看向各职能部门负责人。
可在座的几位金领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在姚天暮的严厉眼神之下，无非就是张口说些先去了解下同行业的情况，或是通过公关部去打听下商场内部的调查架构之类。
“本来呢，我现已经把这盘棋重新交到蓝总手中了，你们怎么个下法，他是执行总裁来定夺，你们的例会我也只是形式的过来听听而已，但今天这个事，我想可能还是需要我自己去跟进下，毕竟这几家商场最初谈成协议的经办人是我。”姚天暮说了第一句话，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麻烦邬总先汇报下本月的财务数据情况，下周的例会上，我亲自来回答今天这个问题。”
邬寒窗之前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这会突然听到他的名字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推了推他那副经年不换的无框眼镜，从容而自信地打开了电脑笔记本，一张张数据报表就投射在白色的墙壁上来。
山水集团的业绩本月应该算是淡季，所以前期投资较大，处在拓展市场阶段，而到五月份时就成收获旺季。姚天暮对于那些数字好像都了然于心，并不鼓掌也不表态，这些日常的工作动态，邬寒窗自从提为常务副总后，他的工作是十分让他放心的，何况还有蓝卓这个老板在阵指挥。
他脑中在思考商场扣率的这个事情，肯定是有人背后搞鬼，否则不可能突然都要求提高扣点的。
姚天暮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能帮忙打听，那就是之前有过合作的房产商项总，其中最大的商场就在他旗下的那块地皮之上。
陪同他前去的还有邬寒窗，他在山水集团一手提拔的副总，也是他最信任的业务授权对象。
“项总，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姚天暮握着项总的手说。
“小事一桩，等我好消息。”
两个人起身送走项总之后，邬寒窗收拾着电脑，半信半疑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姚总，你觉得项总可靠吗？我们把公司内部的报价都给了他。”
“可不可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就行。”姚天暮再喝了一口茶，“邬总，平时有什么爱好呀？我好像很少看到你下班后出去娱乐？是被夫人看得太紧吗？哈哈。”
“姚总，这点你还真说对了。我下班后啊，都是陪老婆孩子。所以，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