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礼出了南风集团立刻给夏书棋打了电话,电话却提示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接。他不信邪又连打了好几个都是如此。
南宫礼并不知道夏书棋这次是铁了心要和他离婚,想着自己多打几个电话,对她服服软,让她撤了离婚诉讼,发誓再也不见齐雅琴母子,夏书棋心一软,那南风集团的董事长不还是他。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都过了,感情怎么还是有点的,不然夏书棋也不至于忍让了二十多年。
这次不过是因为温牧的挑拨书棋才想离婚,等他哄哄夏书棋,他们关系缓和了,过段时间再将齐雅琴母子接回来就好了。
只是之前夏家世代一向定居在江南,就算如今夏书棋到了帝都,可问题是眼下他打不通夏书棋的电话,且并不知道夏书棋住在哪里,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找到人。
此刻的南宫礼无比后悔他之前将办公桌上的那张法院通传书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扔掉了,谁都知道南风集团有自己的法务部,就算有法院通传书不寄到法务部却放到他的办公桌上,他当时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还将助理骂了个狗血淋头,居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超他的办公桌上放。
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离婚案,法务部自然是要将通传书给他的。若是早知道夏书棋要跟他离婚,就算不能挽回,至少也多给自己一些时间做准备。
眼下想这么多已是无用,重要的是在哪里才能找到夏书棋撤掉诉讼才是关键!
让人去打听肯定是来不及了,南宫礼想了想自己与其浪费这点时间去找人,不如直接去法院等她。
想到这里南宫礼调转车头,直接向法院疾驰而去。
一个半小时后,南宫礼如愿地见到了夏书棋,当然,并不是他以为的在开庭之前,而是在开庭之后。
夏书棋一身素色旗袍,眼带墨镜,稳稳当当地坐在位置上。南宫礼看不见她厌恶的眼神想冲上去和她说话,立刻就被值庭人员拦了下来。
南宫礼不敢对值庭人员无理,只好做回原位,眼神恳切地望着夏书棋:“书棋,你先撤销诉讼,我有话对你说!我们不能离婚,我们二十多年夫妻怎么可能说离就离呢?”
夏书棋坐着巍然不动,丝毫没有对南宫礼话有一丝波动。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没必要闹到离婚的地步,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温牧那孩子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突然想离婚,我也的确是亏欠了那孩子,但是以前是没有机会补偿,现在温牧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该好好的过日子才是,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子二人好的,尽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这一番话南宫礼说的慷慨激昂,夏书棋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异样的神色。
倒不是真的被南宫礼这番真情告白打动,纯粹是被恶心到了而已。
当初她为他成立南风集团的时候,他背着她和齐雅琴打得火热,痛失爱子的时候,他冷眼相待,当她心如死灰被病魔缠身的时候,他和齐雅琴南宫骏一家人其乐融融!
二十多年了,他们这对夫妻名存实亡,夏书棋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她手里南风的股份和夏家,南宫礼恐怕早让她给小三母子腾地方了。现在说什么来尽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这种话她只是听见都让人作呕。
“书棋,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这话要是二十多面前的南宫礼来说或许还会骗得一些小姑娘,现在已经五十多岁近六十岁的老男人说出来实在油腻得不行。
就算是涵养如夏书棋都忍不住想冲过去揍他一顿,好在她身子骨也不是那么利索,狠狠翻了个白眼后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审判长我不会撤销诉讼,请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