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餐厅里,肉体的急速拍打声和餐桌的剧烈摇晃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啪啪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男人正站在餐桌旁,急速地挺动着腰胯,狰狞的鸡巴一下下飞速地在被剥光压制在餐桌上的青年的后穴中来回进出。
“唔,呃唔…………”
邬樊趴在桌子上,用力地咬紧牙关,喉咙里还是抑制不住地一声声地翻滚出痛苦的呻吟声,白皙的胸膛随着身后人的律动不停地在红木桌面上来回耸动着,充血挺立的乳粒随着身后人的每一下挺胯耸动而狠狠地摩擦过光滑的桌面,带来又痛又痒的感觉。
邬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却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掌压制着后背重新压回到了桌面,青年被迫像只雌伏受精的母兽般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肆意地侵犯掠夺。
泥泞一片的后穴处,高速进出着的粗长鸡巴每一下都用力极深,邬盛扣紧身下青年的腰身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弄起身下的青年,浑身舒爽得恨不能把囊袋也给塞进紧致的小穴里去感受里面的温热紧致。
真的是太爽,太舒服了。
快感像是电流般随着血液一阵阵地从身下的鸡巴处往头顶上冲,爽快得让男人头皮直发麻。
禁欲了好几天的男人开起荤来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凶残,男人肌肉虬结的腰腹不停地快速耸动着,鸡巴插穴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巨大的艹穴声不停地回荡在邬樊的耳边,刺激着他敏感又脆弱的神经,惊慌和痛苦夹杂着难言的快感都被一起揉碎在了青年逐渐涣散的眼眸中。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没完没了的操弄,没完没了的性爱,没日没夜的强迫和侵犯,这次又要做多久,这次又要熬多长时间才能结束………………
邬樊的大半个身体都被邬盛压在了餐桌上,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连同着脚背紧绷成一道好看的弧度,根根蜷缩起来的脚趾堪堪地滑过地上的瓷砖。
邬樊狠狠地打了哆嗦,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身上的温度忽冷忽热,邬樊眼角的余光扫向了地板瓷砖上,那件被男人随意丢弃的破碎残缺的睡衣上,一股透心的悲凉从心脏深处涌起。
他和那件被随意仍在地上的破碎衣服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还是有不同的,至少它比他要干净上许多倍。
“小傻子,你哥把你肏爽了,你也的管管我啊,好歹我刚刚也把你给伺候爽了,不是吗?”
一根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粗硬鸡巴啪的一声打在了邬樊的脸上,邬樊握紧拳头,死死地咬着牙,偏头躲开了滑到他嘴边的龟头,一双血丝蔓延的黑眸抬起,怒视着面前的颜笙。
邬樊极其厌恶口交,尤其是给颜笙口交,每次颜笙把这畜生一样狰狞的玩意塞进他嘴里都用力到恨不能直接捅进他的胃里,他第一次给颜笙口交的时候,喉咙一整个都被磨破了,火辣辣地疼了两天,吃饭喝水都跟受刑似的,就连话也说不了。
“滚开!”邬樊怒吼着拒绝,然后死死地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口。
“小樊,乖点,自己张开嘴,待会我还能轻点,要是…………”
颜笙没有把话说完,但里面浓浓的威胁意味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用力地钳住邬樊的下颌,狰狞的龟头沿着邬樊的唇线来回摩挲顶弄着,紫黑丑陋的龟头用力地压在邬樊的红唇上,顶端流出的腥膻腺液硬是给邬樊的双唇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膜。
胯骨随着身后人大开大合的撞击而被不停地撞向桌延,邬樊疼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烂熟的媚肉被硬烫的鸡巴一遍遍地抽弄着,鞭笞着,脆弱的穴心被粗硬滚烫的茎身一遍遍地研磨碾压,邬樊全身都因为身后的这一阵强过一阵的疯狂顶撞而抽痛着,就连伸手抵住颜笙胯骨的指尖都在发凉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