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将手伸进雪白的犊鼻裈,胡乱摸了一会,一把握住,等它长'大就状似害怕地收回手。

    听见身后的粗喘声,便低下头,解了他腰侧的丝带。白色的遮掩顿时荡然无存,看了一会,奇怪道:“不是匕首?长在你身上?”

    摸了一会,有些嫌弃地扔掉它,气恼道:“我怎么没有?这东西真丑。”

    明明之前在马车上还说要对他好,为什么现在就开始嫌弃他了?

    从床上散出一股难闻气味,少女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闷闷开口:“你有闻到什么臭味吗?”

    就算有臭味,男人现在怕也是什么也闻不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安陵容愣了一会,转头低眉顺眼不再看他。看床帐、看锦被,唯独不看他。

    西门吹雪松了口气,坐起身,衣服还未穿好,就不知她为何又拉住自己的手。

    疑惑看去,只见少女脸上半惊半惧,还带着恨意。

    “你之前难道就是用他欺负我?你在用我练邪功?”安陵容的语气满是惊恨,一指西门吹雪胯间,另只手摸着肚子,忽然哭了出来,“我有你的孩子,你不能拿我练邪功…不能杀我……起码…起码要等荔枝儿生下来。”

    “没……有……”西门吹雪见过很多大场面,却独拿她没办法。

    “我觉得有,我就要说。你拿我练邪功,亏我还给你做衣服,对你那么好,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儿子长大了,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哭得很可怜,“我是不是快死了,难怪我这两天饭都吃不下去,看到什么都想吐……我要死了,我真倒霉……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我死啊……”

    西门吹雪:“……”

    想一出是一出,明明什么也不懂,却自以为聪明过人,总闹笑话。

    只能再三承诺真的没有拿她练邪功、她更不会死,少女仍面带狐疑之色。

    就趴在男人膝盖上,等他稍有动作,想要推开她,就握紧他腿间物什,故作蛮横:“你给我躺好,休想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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