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你轻点。”

    姜舒良JIa0YIn出声。

    “疼吗?”王摘yAn把瓶身上的字朝向姜舒良,面无表情地说道,“这瓶是碘伏,不会疼。”

    是不疼。

    但他先淋了酒JiNg,伤口如同被撕开了,持续作疼,现在又淋碘伏,姜舒良即便不疼,也被那突然淋上的YeT吓疼了。

    “我说疼就疼,王先生。”姜舒良收回腿,她无法保持笑脸,假笑不出来了。

    王摘yAn从手边铁皮盒里翻找起来,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王先生,我不是什么斯文人,做事也不斯文,你就随他们叫我yAn哥。”

    直到找出那一瓶没剩多少,有利于伤口止血生痂的白药,王摘yAn再度拉过了姜舒良的腿,如撒胡椒面,往伤口上撒去。

    药太少了,有瓶塞挡着,撒出眼屎大点的药粉后,王摘yAn不满意,他一手托着姜舒良的腿,一手拿着药瓶,用牙齿咬开了瓶塞。

    有小孔的瓶塞一拔出,瓶口变大,王摘yAn手法粗鲁地倒了上去。

    厚厚的药粉黏在伤口上,用嘴吹都吹不开。

    姜舒良喊疼,而王摘yAn只是拿着药瓶看了看,自言自语:“倒多了。”

    他又马上自我安慰:“倒的多,好的快。

    王摘yAn还想拿纱布贴上姜舒良的膝盖,姜舒良使劲从他手中挣脱了腿。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生气,上扬着嘴角,但嘴角都维持的很用力,在微微颤抖。

    “谢谢王先生,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

    这条腿只是摔伤了,不是要到锯腿的程度,再让他继续弄下去,姜舒良觉得自己这条腿都会不保。

    “yAn哥,大龙二龙来了。”鹿子带着人来了台球室。

    王摘yAn捏着纱布,转头看向那两人,又把视线放在鹿子身上。

    啥意思?他没叫带人回来,他只要拿回姜舒良被抢的金项链。

    鹿子知道王摘yAn的意思,解释道:“yAn哥,我找到他们后,他们说没抢项链,我就把人带回来了。”

    王摘yAn把头转回去,仰头看向姜舒良,问道:“是这两人抢了你的项链吗?”

    从鹿子拎着那两个身材瘦小不起眼的男人走进台球室,姜舒良就认出他们正是抢自己项链的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