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岩不确定儿子要做什么,他无法说话,只能观察乔钩的表情。

    乔钩的外衣在乔长岩的话语刺激下早脱掉,上身剩下单薄的衬衣,贴在肉上。乔长岩看得出来乔钩并没有好好照顾他的身体,这具身体对比自己使用时,消瘦了许多。

    他并非对乔钩的伤心无动于衷,乔钩一直低着头,被散落的额发挡住表情。如果现在没有被绑住,他会掰正乔钩的脸看看他。

    乔钩在裤缝两侧的双手缓缓抬起来,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裤子掉落在地,双腿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他缓缓走近乔长岩,跨坐在爸爸的腿上。

    他又把乔长岩的裤子解开,乔长岩挣扎了一下,但乔钩执拗地继续动作,庆幸乔长岩被绑住,乔钩终于把即将使用的东西放出来。

    见乔长岩的阴茎软着,乔钩缓缓摸着,他全身冷得没有知觉,碰到爸爸时才感觉到些温度。

    “会冰吗?”乔钩问,“以前我手凉的时候,你总会把我塞到你衣服里,爸爸身上真的很热。”

    乔长岩皱了下眉头,看着儿子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明白了乔钩要做什么,但乔钩平静的语气,让他有一丝焦躁。

    乔钩生疏且费力地弄了许久,乔长岩的阴茎总算胀大些,乔钩坐在上面,用股缝裹着它,轻轻地前后摩擦。

    他把手圈在爸爸的背上,本想拥得紧些,却又想起来刚才自己落下的那一鞭,便只虚挂在上面。

    乔钩这辈子没这么大胆过,在他青春期的幻想里,都是爸爸对他主动。他将头靠在乔长岩的右肩上,却不给乔长岩一个正脸,拿后脑勺对着他。

    乔钩没什么力气,听到乔长岩的话时,他的愤怒到达顶峰,但经过长时间的沉默,他逐渐冷静下来。

    磨了许久,才开口:“可能会有点痛,爸爸不要介意。”

    他摸到乔长岩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滑过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后面的金属吊牌。穿刺的伤口还未痊愈,加上一整夜的性事,他知道自己那里一定红肿不堪。

    乔钩的身体没有一丝欲望,却坚定地将爸爸的东西往自己里面塞,身体是越是感觉疼痛,心里却越觉得爽快,他像是变成了那种为引起家长关注,而故意伤害自己的小孩子。

    他全身都在抖,脚尖在地毯上几乎撑不住,如果不是坐在乔长岩的身上,他早就掉在地上了。

    终于,他还是成功了,干涩的甬道裹着来自爸爸的性器,坐实后,他说:“对不起。”

    接着,他便上下抬动臀部,每一次进出都痛苦不堪,他明白他同样给爸爸造成痛苦,才先道歉。

    “我不是别人,”乔钩勉强张嘴:“就这一次,不要把我当成别人。”

    “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搅你了。”

    “怎么会有人爱上自己的爸爸呢?我是变态,我不正常,我有心理疾病,才会爱上爸爸。”

    乔钩分不清自己在对爸爸说,还是在让自己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