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随便你!”
最后,安尹只吐出三个字,用力甩开自己弟弟的手,怒气冲冲地离开。
剩下的那个人,还在原地冲着她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叫骂。
权当看了场戏准备退场的人,在准备踩下油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些什么。
他幽深清冷的瞳眸,在这迷蒙的夜色中晃了晃,变得和这雾一样看不清。
重新拉起手刹,顾寒慕推开车门下车,朝路边的人走过去。
紧实挺阔的背影融进夜幕里,周身都泛着一种冷峻和桀骜。
又仿佛,只是这夜的温度......
“你又来干什么?难道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已夏拖着飞行箱站在夜色里,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她今天飞了班下午起飞的首尔,刚从自己师傅的车上下来,就被眼前这个人,拦住了回家的去路。
“我是来告诉你关于安尹的事。”
楼下光线不足,他高挺的身姿似乎被夜掩住。
“安尹的事?她怎么了?你又怎么会知道?”
已夏扬着脸,一脸狐疑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安尹能有什么事?
还是她都不知道,要顾寒慕来通知她?她当然不信。
“你确定要在这里聊她的事?你要真想这么聊,我也无所谓。
不过提前告诉你,不是什么好事。”
那要去哪儿聊?她家吗?
已夏眼角,闪过些静静的嘲意。
顾寒慕扫她一眼,“去我车上谈还是回你家,你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