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天里,也来了不少接取了任务后前来山门处的弟子。
但林玄真已经有了大致的改进计划,就没让他们进入炼心茧房,只叫他们先等上三日再看。
后面赶来的弟子,目的可不只是做任务,主要还是为了能见一见传说中的大师姐。
因其甚少露面,天雷门内不乏千余岁的弟子,至今都未曾见过大师姐。
天雷门的长老都不一定能清楚地说出大师姐的长相,只说是白衣神女。
除了能见到大师姐,若是能够待在距离大师姐如此近的地方,沾到一点仙气就赚了。
因此这些弟子被大师姐拦下,也不敢放肆,只耐心地等在那奇特的炼心茧房外,不时与身边的同门讨论一二。
从林玄真所在的山门俯视,这些弟子看上去就跟一群小鹌鹑似的。
天雷门中最精英的弟子们陆续从炼心茧房中出来,一脸惊魂未定,又化作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有几个已经喜极而泣了。
那些后来的弟子见了,不由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看见了吗,刚才任务堂纪师叔,神情好生狰狞!”
纪博伦当过百余年的金丹期首席,最是稳重,连他都如此失态,这炼心茧房是不是太危险了些?
“不止是纪师叔,我刚看到黄雷峰谢师叔的脸上有泪痕,他好像哭了!”
谢九江曾是八大宗门联合大比的榜一,实力不逊于纪博伦,又有大师姐亲自传授的三种术法,发生了什么才能叫他哭出来?
“那位神思不属的……是罗琅天罗师兄?他从石梯上摔下来了……啊呀,还是脸着地!……”
谁不知道罗琅天是天雷门内的倒霉蛋?
习惯了倒霉的罗琅天,平常是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都已经有数十年不曾平地摔跤、上百年没有脸着地了!
“连亲传核心弟子都是这般模样,这炼心茧房对于我们这种普通内门弟子,是不是太危险了?!”
这几个前途无量的弟子大多是长老、峰主、堂主亲传,连他们都被折磨成这样,换了他们这些修为更低的,怕是要折在里面。
“这位师弟,此言差矣!炼心茧房,顾名思义,经过炼心方能破茧成蝶。以大师姐的作风,断不可能让我们有危险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
“最近掌门改了奖惩制度,我手头贡献点不多,就算真的危险,也退不了任务……”
虽有不少弟子心生退意,但天雷门弟子可自由接任务,退任务却会倒扣贡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