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脑中思绪万千,过了好一会才理清楚,然后去了紫气东来堂,派人将华山二老和同门师兄弟请来。
在椅子上坐着等他们,鲜于通想道我今年潜修紫霞神功第七层,竟然忘了一件大事!幸亏方才听到明珠和青羊她们说话才想起,不然可就害死了我那岐儿跟胡大哥了!况且我辛辛苦苦拉拢张无忌就是要他为我所用,可是还要去保一下他,免得投资失败。
原来鲜于通刚才听到常遇春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没有老张同志带着张无忌回武当山的那个巧合就应该不会得救的常遇春竟然没有死在元兵手中,而且还在去年自行去了蝴蝶谷被胡青牛治好了伤,那么不是他逃脱了就是途中又被其他人所救,鲜于通就想那常遇春得救,周芷若难不成又要成为武林一员?
那如果真是如此那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一只无形大手在拨乱反正,或者是事情总会在巧妙地继续往着原定计划去走,想到这里鲜于通心头就一慌,自己原定的可是七八年后就要死了,其实鲜于通不是怕“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事件”,也不是怕“张无忌”,他是怕历史气运,怕既然既定的自己要在那个时候死,而自己的实力又没有达到天下无敌,他自然就没有安感。
即便这个事情让鲜于通心神微乱,但是他十多年的修为也非同小可,不过片刻就心如止水,其实真让他后怕却是他想起了因为胡青牛十多年前没有医治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两夫妻以至于韩千叶后来病死。
金花婆婆,也就是紫衫龙王就一直有气,迁怒胡青牛就要杀他,当时应该就是张无忌在蝴蝶谷待了两年多的时候,而换算他到中原十岁,在武当修炼武当九阳功两年,那正是他十四五岁时后的事情。
现在许多事情已经打乱,鲜于通算了算张无忌在练了两年的武当、峨嵋九阳功,第三年还加练了紫霞神功,在蝴蝶谷又待了十个多月,如今无忌也有十四岁了,那金花婆婆要是速度快如今已到中原。
即使现在还在灵蛇岛,但也很快就会来,而且现在情况大不相同,如今的鲜于通也不知自己的记忆还能作准几次,所以鲜于通担心金花婆婆已经去蝴蝶谷杀胡青牛了,到时候不光胡青牛要死,鲜于岐必然也活不成。
正在心头混乱的时候,岳高二老和邓清走进来,邓清道“掌门师兄,李师弟和王师弟四日前已经去福建处理海上大盗方国珍与咱们华山一个故交好友的矛盾了,现在咱们兄弟四个就我在家,你找我跟二位师叔有什么事安排?”
鲜于通没心思说闲话,直接问道“二位师叔,邓师弟,现在武林中有什么新奇事情吗?”
二老闻言眉头一皱,他们自从第六代弟子成长起来,已经多年不再下山,邓清想了想,说道“新奇之事倒也没有,就是现在武林中咱们名门正派和邪教弟子火拼争斗的事情越发多了,每一战总有咱们华山和崆峒、少林、峨嵋、昆仑等派的弟子折损受伤,虽也杀了不杀邪教弟子,但是大家都憋着一股气,先要下次见到将对方杀干净!”
鲜于通摆摆手道“我是说你们有没听说什么灵蛇岛金花婆婆的事情?”
邓清年轻还不曾听闻过海外灵蛇岛上有个武功甚高的金花婆婆,华山二老却是十多年前就听过金花银叶的大名,闻言脸色一变,问道“怎么?掌门是说金花婆婆要来找咱们华山派的晦气吗?”
鲜于通面沉如水,说道“这可说不准!我听说金花婆婆跟我结义大兄胡青牛有仇,这次原来中原找咱们华山弟子出气,更要杀了胡青牛夫妇!”
“这可不行!”岳霖一拍桌子,瞪眼道,“那岐儿可是在蝴蝶谷跟胡先生学医,金花婆婆怎敢放肆?”
高志成跟着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道“师兄!咱们去蝴蝶谷保护岐儿跟胡先生,免得叫他们遭了金花老太婆的毒手。”
“好,正十多年前他们名声最响是咱们也没跟金花银叶交过手,这次也是个机会叫咱们华山‘反两仪刀法’名扬海外!”岳霖满怀壮志,说起话来竟震的大殿内回声荡荡。
鲜于通正要答应突然想起金花婆婆那件拐杖十分厉害,乃是珊瑚金所制,可削铁如泥,要是二老不知底细就有可能损伤,况且紫衫龙王那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武功纵然不是法王第一可也是能和灭绝师太打平的高手,二老虽是一流高手,但充其量也就是昆仑何太冲夫妇跟丐帮掌棒、掌钵龙头一个等级,比四王就差最少一筹,稍有意外就有可能折在金花婆婆手里,华山派可就这两个耆老长辈,万万不能冒险。
于是鲜于通劝说道“二位师叔且听我说,你们二位固然武功高强不输那金花婆银叶,可是据我所知银叶先生已经作古,只剩一个金花婆婆就大不是二位的对手,可是她手中拐杖削铁如泥,二位师叔只一位和她交锋恐被她占了武器之利,反倒吃亏,倒是颇为不美。”
“那道也是,我们兄弟俩总不好欺负一个孤寡老婆子。万一要是再输了一招半式可就丢人了。”高志成摇头道,“师兄你看咱们还去不去?要不派人把胡先生跟岐儿接回来吧。”
鲜于通摇摇头道“二位师叔快快传讯,让咱们华山内门弟子都回山来,外门弟子也都紧守驻地,不可出门,以免遭了金花婆婆的毒手,至于蝴蝶谷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岳霖闻言笑道“掌门出马那就好了。师弟,走,咱们去派人召集弟子回山,正好今年也该大比,咱们不如就再办一场……”
华山二老说着话走出去,邓清则问道“师兄还有多带帮手吗?兄弟我跟陈师弟、刘师弟、张师兄几个都在山上,按着武道境界算也都是二流二品一品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