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用双臂紧箍着封行朗的后背和腰,“过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我还能控制得住我自己!”
“严邦,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封行朗拿不准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酒气熏天的严邦。
“来不及了……一会儿就好!”
严邦的声音打着颤,应该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上四下乱窜的不安分细胞。
“知道那米酒有问题,你它妈的还喝?怎么没喝死你的?!”
封行朗将冷水从严邦的头顶上淋了下来,在协助他控制着随时都会有可能爆出来的失控欲一望。
“朗,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严邦的话开始不着调起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东西,嗡嗡嘤嘤的不出清晰的声响。
“这样你只会死得更快!”
封行朗带劲按压着严邦的后颈,“严邦,你它妈这叫自私,知道吗?你明知道老子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非得把自己自私的欲一望表现得这么伟大!”
“这人生在世,得不到的东西太多太多!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扭曲了别人!”
封行朗趁机开始了他长篇大论的教育,“你要也学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
“我,我要是不……不考虑你的感受……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严邦的气息有些重;那种极度压抑的粗重。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觉得这句话太过挑衅了,封行朗又改成温和的方式,“我知道你尊重我!这一点儿,也是我跟你继续在交往的重要原因!”
三分钟后……
“好了没有啊?”
“快好了……再等等!又没累着你……你着什么急啊!”
“你它x的!你以为老子愿意看着你弄这破事儿……”
“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光辉事业啊……让你陪我会儿,你还不乐意了!”
“严邦,你说你个狗东西那回怎么没死在海里喂鲨鱼的呢?省得你活着也是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