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星软眸儿一睁,只直挺挺地坐起身来。
先前弥漫了整张小脸的困意早已不复存在,只默默地,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来到左砚床前。
紧接着,鸭鸭只见她自个儿打开了系统,调出指令窗口,输入了一串复杂的调用代码。
没多久,只见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双眸缓缓睁开。
眸底不复此前的温柔似水,平淡间透着些许懒散无谓的意味。
“这么早就把我叫过来了,”
宫玄越懒洋洋地坐起身,眯着眸眼,很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尔后瞧向床边站着的某小家伙,眸底微不可闻地划过一道淡淡的光。
薄唇微勾,话语间意有所指,“放着那么宝贵的时间不谈恋爱的年轻人,在我的世界里可是很少见的。”
“……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年轻人。”
项星皱着小脸,没好气地朝他哼唧一下。
这个死老宫,他以为她不想谈恋爱哦。
要不是他跟块牛皮糖一样地粘在左砚身上,她也犯不着牺牲宝贵的美容觉时间,来帮他干活。
可恶。
剥削怪,麻烦精,FFF团团长……
小家伙默默地在心里头给宫玄越安了百八十个黑称。
鸭鸭则一脸无奈地看着某些神,将这些黑称悄悄地全数读取过去,又不敢提醒它的小祖宗。
唉,鸭生艰难。
它为什么会突然快进到同时伺候两个祖宗!
看着表面沉默良久,心里头却打起了世界大战的俩人,咕咕鸭叹了口气,只好站出来。
[你们俩能不能麻溜点干活,我也是有睡眠自由的!]
“……”